和白逵熟稔之人;則都看向白逵;那意思是問他這裡又藏了什麼私房寶貝;結果白逵和白嬸兩人也是一臉的莫名驚訝;不知道那東西為何會亮;早先在臥房時;那玩意亮過;兩人都沒有驚慌;知道那木架中是他們的銀錢;而此刻二人神情並沒有絲毫作偽;這樣秦動也有些奇怪;孫飛則眉頭微蹙;府令王乾的心中則忽然升騰起一股子不好的預感。很快;所有人都將目光看向那面石牆;夏陽也面露奇怪之色;連續用那匠器掃過;最終確定在某一處的位置;跟著用手敲擊了一下;發出咚咚的實聲;聽到這聲音;那夏陽衝著一旁的錢黃微微點了點頭;錢黃便取出一根尖端帶著像是收攏的傘骨一樣的長針。稍一用力;就刺入了那夏陽敲擊的組處。這針探入之後;錢黃手用力一扭;眾人都清楚的聽見咔噠一聲。錢黃再輕輕旋轉兩下;最後用手一拔;一方組就這般被勾了出來。秦動沒有詢問;夏陽就主動轉頭看向秦動;點頭道:“秦捕快;你不是很感興趣麼;這東西之前還沒用過;這叫傘勾;金鐵也能穿透;進入之後。扭動機關;傘骨開啟成勾;會扣住內部磚石;著力點十分穩定;再用力一拉就能完整的取出方磚。這般做的因由便是怕方磚內藏有一些液體或者其他物事;有時候直接撬動;說不得是個陷阱;會發生爆炸。秦動聽後;面上更露奇色;連連點頭;道:“原來還有這等法門。多謝夏捕頭教之。”不待夏陽接話;秦動當即藉著此機會問道:“磚牆內有何物?白叔人老實;可藏不了什麼寶貝。”
白逵卻接話道:“我沒在這裡藏東西;不知道為何會亮。”說著話看向白嬸;白嬸也是一臉茫然的搖頭。
那夏陽則說道:“尚且不知;未必是他們藏的。若是有些特別的生命;譬如有毒的壁虎一類;也會引發我這匠器發亮;所以不好判斷;但總不能落過一處……”他這般一說。一眾白龍鎮人一都放下了心;輕鬆不少;只有那府令王乾仍舊心下起疑;他想著夏陽從客棧到白逵家中所有的探查;覺著這一次;似乎有刑意了;騙就這麼巧;最後快完成的時候;出現了問題;且此人之前雖然對秦動客氣;但沒有主動傳授過什麼;秦動問他;他面上也都是沒有什麼表情的回答;此刻卻忽然微笑;看起來親切;但卻有些像是裝的;當然這都是揣測罷了;人性人心;王乾也知道不似術數;不可能精準;心中猜測;人也去看那郡守陳顯;這位郡守倒是一如既往;並沒有特殊的表情。正在此時;那錢黃低頭聞了聞取出組後的牆洞;跟著又用那傘勾取出內裡的一塊磚;拿到手中微微一掂量;面上露出驚訝的神情;道:“還真藏了東西;這是一塊空心磚;裡面有物件。”說著話;大步起身;並沒有直接取出其中的東西;而是拱手遞到郡守陳大人面前;這是證據;即便大家都看著他;可是方才他蹲身的方位;擋住了部分人的視線;一個不好;會被人說他將自己身上的東西和組內掉包;所以從取出組開始;他的手就一直握著組遠離自己的身體;就這般舉著遞了過來;這一切都是捕快查案的標準動作;孫飛和秦動雖然正自驚愕;心下也都不由得讚歎;大多數捕快很少會嚴格執行這樣的動作;只因為也少有人會誣賴他們;這天下怕是隻有隱狼司的人才會如此;只因為他們面對的都是大案;這錢黃嚴於律己;算是捕快中的翹楚。
陳顯接過那磚頭反轉過來一看;一個空心的方洞赫然顯露在眼前;他也當著眾人的面;讓錢黃幫忙;舉到錢黃的面前;由錢黃探出特殊的針爪;將洞中的物事取了出來;這般做除了防止被人懷疑他們在取物時會動手腳之外;更多的是怕那物件本身有害;如此距離下不以手直接去取;更安全一些。所有人的眼睛都盯著錢黃的一舉一動;他的針爪之上;扣著一方木盒;錢黃又小心翼翼的帶著那木盒;示意眾人一齊出了廚房;來到院落之中;再將那木盒置於石桌面上;這裡更加寬敞;若有事;容易散開。最後錢黃看了看夏陽、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