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陳顯;見兩位大人都點了頭;這才扭動針爪開關;將那木盒開啟;裡面赫然顯露出半盒子的粉末;緊跟著那針爪在探出一枚短針;入那粉末中一測;瞬間變了顏色。下一刻;針爪取出;盒蓋扣上;錢黃肅穆的看著陳顯道:“大人;這木盒之中的粉末是毒粉;觀其形;嗅其味;當是那魔蝶粉無疑。”
他的話音剛落;夏陽也跟著拱手道:“大人;屬下也是這般以為;此毒定是那魔蝶粉;屬下在多年前見過一回;絕對忘不掉這等味道。”夏陽說過;白逵和白嬸當即緊張起來;那白逵忙道:“我沒有藏這東西;怎麼會在我廚房的組裡;這不可能。”
“竟然是你們!”劉道一臉驚容;“你們毒害了小少爺;你們怎麼會有這等歹毒之藥。莫非你們和獸武者有關?!”
童德也同樣滿面驚怒道:“好啊;白逵;你耽誤時間沒有打造好雕花虎椅也就算了;如今還害死我們小少爺。就算前兩日迫你賠一張鐵虎骨椅來;也不至於弄到殺人這般大恨;簡直……”
他話還沒說完;白嬸就嚇壞了;忙用更大的聲音嚷道:“冤枉啊;大人;這不是我們的東西……”說著話;又轉頭拉著秦動的胳膊道:“小秦捕快;快幫我們家說說情。”秦動見到此等狀況;心下也是急亂。他知道白嬸越是這樣;越會引得那郡中的幾位大人反感;說不得還會更加懷疑於她;忙安慰道:“白嬸;先別急。等大人問話。”說過這話;轉而看向陳顯道:“大人;屬下能否說上幾句。”
陳顯面色從容;道:“但說無妨。”秦動再次拱手行禮;道:“大人;這白逵一家;屬下十分了解。老實得很;做木匠活也很有口碑;方才這位張家的車伕也說白逵一家怎麼可能有此毒藥;魔蝶粉小人曾經聽聞過;曾經有獸武者用過此毒做過天大的案子;白逵一家全不通武道。大人以武者靈覺一探便知;在這等境況下;不可能是獸武者;即便是獸武者看中了平民的身份;要他們辦事。也不會為了這點事情;毒殺張家小少爺。獸武者每一件大案都是深謀遠慮;何況白逵的身份;就算和獸武者有關;也只是個辦事跑腿的;哪裡會敢用這種役為自己的私事下毒;便是大人查不到這裡;那張家小少爺一死傳了出來;這白逵也會被他上頭掌控他的獸武者所殺;這一系列因由都可以表明這盒子魔蝶粉;當不是白逵之物;不知什麼人悄然藏在此處;屬下推斷或許是獸武者覺著藏在白家更不容易被懷疑;白逵自己也不可能發現;到需要取的時候;以武者的身法;夜半進入白家;絲毫也不會被白逵發現。”
“是啊是啊;小秦捕快說得是。”白逵也急忙申辯;卻被童德大聲打斷道:“是個屁;這位秦捕快胡說八道;莫非也和獸武者有關?!”不等秦動接話;童德便跟著怒聲嚷道:“既然到了這一步;我也不怕把話說實了;當日白逵的雕花虎椅沒做好;我和小少爺都有些氣的;想到小少爺在三藝經院被白飯欺負過;我就藉機發怒;推掉了這白逵婆娘的茶壺;惹得白逵也是急了;出拳要打我和小少爺;小少爺在衡首鎮的孩子裡武道算是出類拔萃的;可是到了三藝經院卻被白逵的兒子仗著一幫人的勢力欺辱;這時候見白逵如此;自然更是氣惱;我也不怕說;小少爺的脾氣是有些自大的;怎麼能忍受這樣的辱。儘管白逵沒動手;但那模樣激得小少爺再也忍不住;直接動手打斷了這廝的肋骨。我承認當日我對秦捕快說是白逵先動的手;我說了謊;可那是在自然不過的事情;這等事我當然要維護我們家小少爺;之後我們逼白逵打造鐵虎骨椅;不過是為了發洩一下;誰都知道白家出不起這錢;二十日之後;我等再來;羞辱一下白逵;取了雕花虎椅也就完事。這白逵定是想到了極端;覺著我們要逼死他;才會對小少爺下此毒手;我說我就記得;我和小少爺同吃同住;唯一一次沒有吃過小少爺吃的東西;就是前日離開白龍鎮的那個早上;小少爺在白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