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
朱慶堂又傻笑,道:“不行,剛在你家喝滿月酒,多喝了幾杯,現在腦殼疼。你在幹啥。”
陸朝陽道:“母豬要生了,我在接生!”
朱慶堂聽了,大感興趣:“我跟你去瞅瞅!”
陸朝陽頓時一個頭兩個大,這傢伙是來發酒瘋的吧?
她義正言辭的道:“不行,母豬下崽,有男人看著,它得緊張!”(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NO。230:管不住?
朱慶堂愣了愣,道:“它咋知道我是男的?”
陸朝陽翻了個白眼,索性就不管他了,自己掉了臉往回走。朱慶堂就樂顛顛的跟了上去。走到一半,迎面碰見陸八,來向陸朝陽報賬。
“縣城王家訂的兩頭豬明天可就要交貨了,你還沒挑出來?”
陸朝陽點點頭,道:“我知道,養在隔壁棚的可以挑出兩隻來了。”
朱慶堂突然伸出頭來,道:“他是誰?”
陸朝陽道:“我們的賬房。”
朱慶堂一本正經地道:“你可不能在山上養個小白臉。”
陸八就石化了。
陸朝陽嘴角抽搐,道:“承蒙關心。”
陸八反應過來,道:“朱大公子,想必不記得我了。我那侄女被拐子劫去,還是承蒙了大公子的大恩,才得幸免於難。”
朱慶堂眯起眼睛,想了半天,終於想起來他是誰了。陸八看他似乎醉了,陸朝陽被他纏得難受,便順手請朱慶堂去自己那裡喝茶,說是要表達感激之情。
陸朝陽才算是鬆了一口氣,整合了一下單子,然後就去豬棚裡挑豬。現在能出售的豬多是從山下購買的來的,價錢上比不得自己在山裡養的豬,而且本錢不匪。但是積少成多,也能小賺上一筆。
這廂她在豬圈裡忙碌,那邊卻狀況頻頻。朱慶堂酒蟲上腦,見那陸八長得秀氣,認定陸朝陽就是在山上養了個小白臉。摸了摸下巴,開始瞭如下的套話過程。
“這山上什麼時候多了個賬房?你和趙家的關係又是怎麼一回事兒?”
陸八感激他救蘭英和大郎之恩,自然想不到恩公的腦子是何其的猥瑣。他自然是言無不盡,道:“說來也巧,我本在縣裡做賬房,因為想閉門讀書,求個清淨,趙家大公子念及故交。便索性舉薦我到這山上來,賬務清閒,居處清幽,是個讀書的好地方。也是我承了趙家的恩情。”
朱慶堂立刻就腦補了一段才子佳人的美好故事。心想著這傢伙雖說看起來不男不女的。可是和陸朝陽倒像是品貌相當。再則說話文縐縐的,雖然噁心但是客氣。朱慶堂也見過不少讀書人,看這樣子,肯定是在書中浸淫許久的。說不定還真能給他考出個名堂來。
於是他試探問道:“你可考中秀才?”
陸八謙虛地道:“考中已有兩年,只是一直不能中舉。自認火候還不夠,還是想多鑽研一陣子。”
中了舉就能分官,雖說可能是縣級小官——如縣丞之流。要繼續再考。如考上進士,那顆就是金榜題名。
如今看來倒是一步之遙。
朱慶堂略一思度,問道:“你師從何人?”
陸八便將恩師的名字報上。
朱慶堂一個咯噔,道:“黃老是你的老師?”
他口中的黃老,是十幾年前的狀元及第,可是幾年前因為朝中黨派鬥爭被免了官發配此地。論學問,那顆是一等一的,怎麼會是這鄉下秀才的老師?
陸八滿臉感慨。道:“說起來,那倒是一樁奇緣。我在鎮上擺攤賣字畫,正與恩師毗鄰。閒暇時偶有兩句交談。才知他學問之精深,便常常討教,蒙恩師不棄,收為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