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藥,因為她有事要問他。
「滅虎呢?你沒對他怎樣吧?」
「你都說了,是救命恩人,我能對他怎樣?」他一副沒好氣的模樣。
這又是一樁教他不慡的事,滅虎是唯一敢覬覦他的女人卻沒死在他手上的男人,這教他芒刺在背,不慡到極點。
「知道就好,將來娃兒出生,我還要娃兒認他做乾爹。」在他輕柔的上藥兼按摩下,她舒服的闔上眼。
「什麼,你要我的孩子叫他爹?!」卞無晨臉更臭了。這不是認賊作父嗎?!
「怎麼,你不同意?」她翻身,眯視他。
「同意,我有什麼好不同意的。」哼,只要滅虎不敢同意不就好了!他冷笑。
自從「誤會」肇禍後,他在她面前整個氣勢變弱,不得不感嘆人不能犯錯,一失足成千古恨。
而且不只如此,為了彌補過錯,他花了大錢重建綠洲的一切,還灑錢廣建佛寺、佛塔,照她說的,消業障。
月牙泉重新躺回舒適的姿勢,心想著這男人會這麼聽話就好了,之後她還得與他鬥法,多多留意滅虎的身家安全才是完全之策。
「對了,有一件事我一直想問你,你沒接到我捎的信,怎會知道去綠洲找我?那地方不容易找到,也鮮少人知道的。」這疑問放在她心中多時,可見面後她一直惱他做的事過分,沒肯跟他多說話,這會開了腔,就一併問起了。
「我是循著你枕頭下的那捲羊皮上的圖追去的。」
她一聽倏然坐起,「什麼,你看得懂上頭的文字?」
「看得懂,怎麼了?」
「你……你就是羊皮的主人?!」她驚愕得朱唇闔不攏。
「羊皮的主人?」
「沒錯……」她將大月氏來的老商人對她說的話告訴他。
卞無晨聽完眉心緊蹙。「照這麼說,我一眼就能讀出上頭內容,可見我就是這羊皮的主人了?」他也感到奇妙,事實上,上頭的文字之前他沒見過,但就是能讀出它的意思,這事確實透著古怪。
「就是啊,可是怎麼會呢?為什麼是你?」她一心要成為羊皮的主人,還動手偷了來,卻想不到它真正的主人竟在身邊,這咫尺天涯的緣分還真是妙不可言。
他撫著尖削的下顎,一臉的沉思。「是啊,為什麼是我?」疑惑也如潮水般湧向他。
兩人都攏起了眉。
「那羊皮上寫的是什麼?」她試著找線索。
「上頭大致是說有一條蜻龍被貶凡間,需尋得真愛才得以重返天庭……還有,上頭繪了一張圖,我一眼就認出這是在通往敦煌前的一處綠洲,因為數年前我曾意外造訪過。」
「原來如此,可是上頭為什麼會莫名其妙繪出這個地方,我還曾誤以為是寶藏的藏匿地點呢。」
他斂眉想了一會。「這若非巧合,就是上天冥冥中早有安排了,而我認為是上蒼有意留下線索讓我找到你。」
「是嗎……啊……我想起來了,我與那老商人兩次相見都是我在逃離你時,而且每次見面後都會讓我睡好久,久到連你找來都不自覺。你說,這會不會是老人故意絆住我,不讓我真的離你而去?」她有種恍然大悟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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