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連江樓突起的喉結,並且逐漸向下移動,摸過好看的鎖骨,飽滿結實的胸膛,一直來到了小腹上,雪白的手指輕佻地抵住那沉睡的男性象徵,故意在上面打著圈兒,下一刻,連江樓就被師映川一下子翻了個身,有點粗魯地被按倒在床上,長長的黑髮散了開來,像瀑布一樣傾瀉而下,師映川嗤嗤笑著,他慢騰騰地將連江樓擺成一個誘惑之極的姿態,讓男人趴跪在床上,緊接著就慢條斯理地俯伏到對方寬闊的脊背上,用野獸‘交合的姿勢將自己已經開始甦醒的欲‘望頂在了男人的雙腿間,很有耐心也很是優雅地在細膩的大腿肌膚間以及緊並的臀縫內充滿挑逗意味地摩擦著,終於動作越來越快,然後冷不防地突然一掌重重拍在連江樓的臀側,與之同時,挺腰頂向前方,將已經堅硬筆挺如長槍的欲‘望狠狠齊根擠進了對方的臀縫裡,開始大開大闔起來。
室內響起結實肉‘體彼此撞擊的啪啪聲響,這種曖昧淫‘糜的聲音一直持續著,久久不停,半晌,床上肉‘欲橫行的香‘豔一幕還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紅眼玉容的男子彷彿被情‘欲所操‘縱,興致不減地用雙手握抱著另一個人的腰,在對方的雙腿和臀縫間肆意宣洩著自己旺盛的精力,而趴跪在床上的對方卻已經體力不支,呼吸雜亂無章,黑髮隨著身體被猛烈撞擊而早已散亂不堪……連江樓皺著劍眉,額頭佈滿薄汗,承受著身後那個似乎隨時都有理性被湮沒危險的赤眸男子在自己身上取樂,與普通人無異的他此時已是疲憊之極,但對方卻還沒有發洩出來,依舊在他身上流連忘返,盡情享樂。
久久之後,伴隨著一股滾燙熱流突然噴濺在腿間,將被磨得火辣辣的大腿弄得越發刺痛,這一番即興的折騰,才算是終於走到了盡頭……師映川用一條錦帕擦了擦連江樓被精‘水弄髒的身體,然後就擁著筋疲力盡的男子躺下,愜意地吻了吻對方的薄唇,道:“累壞了是罷,好了,今天算是到此為止,你可以好好睡了。”
他說著,嘴角卻是多了一絲似複雜糾結又似鄭重的微笑,道:“不要在意寶相的事,有我在,除了我之外,沒有任何人可以傷害到你,這是我的承諾,你可以完全相信我。”連江樓聞言,微微挑眉,卻沒有出聲,因為對他而言,這並沒有意義,師映川見其反應,也不以為意,只道:“總之,有我在一天,哪怕是神魔,也不能從我手中奪走你……我有這個信心,更有這個力量,不是麼?”
連江樓不答,閉上雙目,很快就沉沉入睡,師映川在燈光中注視著對方的睡容,注視那誘惑的男體,嘴角露出一絲笑容,不過這笑容卻顯得很是單純,那目光也只是著迷地看著眼前的一切,沒有什麼*和貪婪的影子,只有絲毫也不對‘性’與‘欲’懷有罪孽感的人,才會有這樣的眼神,不過沒多久,師映川就下了床,他替連江樓蓋好被子,掩緊了床帳,這才披衣出去,此時夜色濃重,師映川來到廊外,放出北斗七劍,逐一滴血於上,開始修煉起來,只是此刻不知道為什麼,望著夜幕中七道飛旋不已的彩光,想起今日見到連江樓安然無恙時的那一瞬的軟弱,師映川莫名就想起了自己上一世還是任青元時所在的那個世界,曾經有人寫過的一段話:要愛著,就像從來沒有被傷害過;要相信著,就像從來沒有被背叛過……然而此時此刻,師映川嘴角只是微微泛起一絲感慨之色,很多事情聽起來似乎很容易,但真的做起來的時候,又有誰能夠做到?一時間他望著漆黑的夜空,不由得怔怔失神起來。
翌日一早,連江樓醒來後,就見師映川正在侍女的服侍下穿衣,看到連江樓醒了,就道:“時辰尚早,你不必這時候就起來,昨天勞累,還是多歇著罷,不過別忘了待會兒喝藥。”連江樓不以為意,自顧自地慢慢坐起身來,蓋在身上的被子也就隨之滑了下來,露出了赤‘裸的上身,縱使上面傷痕遍佈,但依舊是一副極富男性陽剛之美的身軀,師映川見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