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戰必勝的那種!”
王月半晃動著手機,想讓人看看,手腕卻被按了下去。
“行了王胖子,別顯擺你那點可憐的學問!在場的,只要是大夏聯邦出生的,腦子沒毛病的都懂!”
“還有,沒啥緊要事,先放一邊,讓吳邪把話說完!”
高大的青年蔣嘉許有些不滿,衝著王月半擠兌道。
這也難怪他,這“亡者碑文”在王秦時期,是由專門的部門打造並記載的...
能被鐫刻在“石碑”上的古篆,皆是貼近實情,無人敢在這“亡魂石碑”上,妄言,或是,輕慢,亡者生前的點滴。
畢竟!幹這行講求的是個心安理得!
【身正不怕影子斜!】
這是墓碑匠人的行事準繩。
“咳咳!”
此時,“亡魂石碑”前的吳邪輕咳一聲,胸口又泛起隱約不適,倒也無大礙,只是話語低沉了幾分:
“這碑文所述之事已頗為明晰,雖未在王秦古國的典籍中覓得記載,但細品之下不難斷定,此乃當時朝中一樁冤案!”
“我與王胖子、吳天蛟三人偶聞常十萬將軍遭小人構陷,受黥刑懲處,臉上刺下‘罪罰’二字,實為‘墨刑’。”
“其中必有不為人知的曲折!”
“彼時,有宵小之輩向朝中進讒,暗中使絆。”
“將軍百戰百勝,凱旋歸來,依例應受王上宴請嘉獎。常十萬步入大殿,欲覲見王上,卻被當眾指責,跪而不拜,心懷不軌,罪當問斬!”
“估摸著,常將軍剛跨過殿門便需行跪拜大禮,那時他尚未得見王上面目!”
“後常將軍亦出言辯解,腿因戰傷殘缺,為表對王上敬畏,特製木腿,以免跪拜失儀,招致不敬之罪。”
言及此處,吳邪語聲一頓,透出幾分淒涼。
“奈何那擋在殿門的宵小故意刁難,置若罔聞,冷言相向,分明針對常十萬將軍!”
“竟言其唯王命是從,王上既賜死,不敢違抗,更不敢為常十萬多言半句!”
王月半聞此,圓睜雙眼,終是按捺不住,出言譏諷:
“哎喲喂,這也能行?這不是明擺著欺人太甚嘛!常十萬將軍腿因戰功負傷,反以此為由,說他跪拜不周,便要問斬?”
“依胖爺我看,這常十萬將軍功高震主,王秦王上心存忌憚,找個由頭除之以固權位!”
王胖子一臉惋惜,如此勇猛的將領,未死沙場,卻倒在效忠的王上手中,難怪這王秦古墓透著古怪,實為含冤而逝!
死得冤枉至極!
“王月半看不出啊,你這腦瓜子轉得挺快,但也只猜對一半,我瞧著還有另一層意味。”
吳天蛟擠出人群,手中的手電筒一轉,照向碑文末尾,憶起先前一幕:
“吳邪可還記得,那行血紅古篆中記載,將軍有一癖好,為人所詬病,即喜殺降兵降將!”
“因此,旁人對他頗有微詞,但不論外界如何非議,常十萬對王上的忠心昭然若揭!”
“當他得知被判死罪,未有反抗,只道‘臣子不當自裁宮中’,恐汙殿宇,遂出宮門,立劍庭外,自刺身亡!”
“血湧之時,他取來硯墨,以血為墨,在綢布上揮毫,留下豪言壯語!”
【問天地,誰主沉浮?】
【觀江山,吾自攬絕色。】
【笑江湖,刀光劍影。】
【嘆世人,痴迷不悟!】
【藍衫如玉,一路奔波,】
【入京城,過長河,世間美女無數,】
【吾自享受!】
【待來日,回首相望,故鄉何方?】
【好一幅,百花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