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應該就是遇到如死狗般的隊友,而且還是兩個!
“我來!”黃玩玩衝著秦朗舉了舉手,壓低著聲音說。
她的這句我來讓身後的羅臻與鄭濤兩位大男人漲紅了臉,鄭濤掙扎的起身卻不爭氣的腿下一軟,算了,還是不要這個臉了,讓她來吧!
同時心底暗暗的發誓,回去以後一定要加強鍛鍊,以雪這次的恥辱!
秦朗輕皺著眉看著黃玩玩,有些憂心的問:“你行嗎?別逞強!”
在目光越過她身後的兩位如死狗般癱軟在地的大老爺們,他對她就更加的懷疑了。
知道她會些拳腳,但現在畢竟比得是體能。他骨子裡始終覺得女人的體能天生就不能跟男人比。
“行不行試了不就知道了!”黃玩玩輕挑下秀眉,有些狡黠的看著秦朗。
咦?這句話怎麼覺得有些耳熟呢?秦朗有些疑惑的盯著黃玩玩。
當他想起這句話是自己之前在準備辦某件有意義的事情時對她所說的後,俊臉變得有些尷尬與難堪。
輕咳聲試圖掩飾這份尷尬,衝著她點了點頭,眼裡有些無法掩飾的擔心,“小心點,門踹開的那一剎千萬記得要閃開!”
黃玩玩點了點頭算是回答。
慢慢的往後退,退到離那扇門大約十來步的位置時停下,她輕揉著手腕關節,腳尖在地面輕旋著,隨後一個加速助跑,越跑越快。
只見她在離那扇門只有四五步的時候猛得一個凌空飛腿,一直細腿筆直的直抵房門。
看著她的姿勢與凌空之時的爆發力,秦朗在這一霎間改變了之前的看法,原來有些男人天生就不如女人,比如眼前的那兩位!
☆、第174章 上當了!
不是所有凌空飛都會有完美的落姿,起步犀利的黃玩玩怎麼也想不到自己居然就這樣華麗麗的趴在地面上呈現一個大大的大字。
原來當她勢如破竹的踹向那扇緊扉的房門時,腳尖剛碰觸到門體上,門就幽幽的自動往裡敞開讓用力過猛的她來不及收腳,慣性的可怕性就在這種下顯露無遺。
她就這樣在秦朗等人的期盼下穿過房門,直直的往裡飛,飛了大約兩米遠的距離後如同一隻龐大的青蛙直趴在地。
皺著眉輕哼聲,黃玩玩掙扎一下忍著膝蓋上的疼痛從地面爬了起來。
“NNDX!居然門沒關!”她氣憤的回頭看著身後那扇原來只是虛掩而沒有上鎖的房門,嘴裡謾罵著。
剛罵完,她便臉色一變,想起自己此時身在何處後就像一隻遇見危險的刺蝟調動著全身的神經,處於警惕狀態中。
快速的環顧下四周,從房子的結構上不難看出這是一套由商品住宅房改裝佈置,且頹廢無人的老式化隔斷辦公室,屬上世經九十年末的建築風格。她現在所站的位置本該是迎來送往的客廳,但此時卻只孤伶伶的站著她一個人。
也許是因為太久沒有生人的氣息,這座面朝東方紅日的辦公室竟散發著一種陰暗潮溼的氣息,讓這個冬天的早晨更加的寒冷。
黃玩玩的心不由的提到了嗓子眼,因為她隱約的聽到兩聲嬰孩的啼哭聲。
白著臉,抖著唇回頭看向門外的秦朗,用眼神乞求著他快點進來,不然的話就別怪她落荒而逃了。
門外的秦朗也是一臉的疑惑與凝重,握槍的手垂到一邊,在警惕的四處打量的同時小心翼翼的走進來,儘管他放輕了腳步,但是硬底的皮鞋還是在年久失修的板材地板上製造出了“咯吱,咯吱”的聲響。
這種本就煩人的聲音在此時就顯得更加的刺耳,甚至可以說是有些恐怖。如果此時不是凌晨迎接萬丈紅光的時刻,而是夜幕深深時分,恐怕她黃玩玩真的得嚇得轉身就跑。
見秦朗進去,鄭濤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