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似,其中最相像的還是我二叔他媽媽。”
宋傾城開口問:“你二叔的媽媽是怎麼沒的?”
“生病吧。”鬱菁嘆了口氣:“我沒見過我二叔的媽媽,家裡也沒怎麼提過我二叔的媽媽,像我四姑和五姑的媽,也不知道在哪個旮旯角落,按我三姑的說法,我爺爺當時準備做情聖,於是和其她女人都劃清了界限。”
鬱菁砸吧著嘴說:“我爺爺肯定沒想到我小叔會長殘,你看他今晚那樣,就是一扶不起的爛泥,別說是跟我二叔爭公司,我二叔一根手指頭就能恁死他。”
比起鬱承業,鬱菁和鬱庭川關係親近不言而喻。
宋傾城緩聲道:“人不可貌相,是驢還是馬拉出來遛過才知道。”
“傾城,你肯定是我小叔的高階黑。”鬱菁咯咯笑。
兩人正說著,樓梯口那邊,鬱承業頂著一頭亂糟糟的黃毛,拎著鳥架像幽靈一樣飄下來。
他沒去餐廳找罵,直接飄到客廳。
鳥架上,那隻鸚鵡還在。
鬱承業抬腿往沙發邊上一坐,扭頭,視線越過鬱菁看向宋傾城,話卻是問的鬱菁:“小菁,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