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身上熟悉的男人味,縈繞在她的口鼻間。
偶爾,她被吻得想要更多,只能用力的去回應。
耳畔心間,除了自己漸漸急促的呼吸聲,還有唾沫流逝的細微動靜。
吻到中途的時候,宋傾城忽然想到了什麼,作勢要站起來,卻被鬱庭川拉住,他的語氣尋常,似乎早已習慣她這樣的神來之筆:“馬上要出門吃晚飯,還打算去做什麼?”
“我把毛毯曬在二樓露臺的藤椅上,現在太陽下山了。”
說著,宋傾城有些犯懶:“晚上還要出門?可是我想待在家裡。”
鬱庭川緩聲問:“不出去在家吃什麼?”
鞏阿姨不在,家裡沒有人買菜。
宋傾城想了個辦法:“那你出去吃,幫我打包點回來。”
這個提議,最後鬱庭川否決。
這幾天正是春節假期,就連外賣都已經停送。
宋傾城不想外出,鬱庭川也沒有勉強她去,用冰箱裡剩下的食材弄了頓晚飯湊合。
負責做飯的自然是某老總。
宋傾城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啃大米餅,覺得這個大年初一過得有些寒磣,可能是有人陪著自己,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