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家人是不是會好好的,就像其他家庭那樣子,而不是時常活在劍拔弩張的氛圍裡。”
“爸爸對傾城那麼好,我以前就猜測她是不是爸爸的私生女,傾城住在家裡,你跟爸爸的爭吵越來越頻繁,我愈發篤定自己的懷疑,那時候,我拿著傾城和爸爸喝過水的杯子去做親子鑑定,鑑定結果和我想的沒兩樣。”
她不說,只是想維持這個家和睦的假象。
寧可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陸韻萱緩聲道:“得知傾城真是爸爸的孩子,想起爸爸平日裡對她的照顧,我嫉妒到不行,也恨爸爸的偏心,所以那年她出事的時候,我往她口袋裡藏了包白麵。”
葛文娟轉頭,不敢置信的看著她。
掩藏在心底的秘密說出來,陸韻萱心裡覺得舒暢。
她端起跟前的高腳杯,喝了一口橙汁,淡淡地開口:“我當時想的是,爸爸不是喜歡這個女兒麼,看著引以為傲的女兒穿了獄服隔著玻璃和他對望,不知道他是怎麼樣的心情,結果呢,他對這個女兒還真的不錯。”
忽然,葛文娟看向包廂門口。
陸韻萱也有所察覺,驀地想起什麼,起身走去門口,剛拉開門就看到沈摯離開的背影。
顧不上其它,陸韻萱追過去:“沈摯——”
剛碰到他的手臂就被甩開。
沈摯自始至終沒有回頭看她一眼。
站在安全通道口,看著快要消失在拐角處的沈摯,陸韻萱立刻跟下去:“沈摯!你聽我解釋。”
誰知,她追的太急,高跟鞋一崴,整個人順著樓梯滾了下去。
☆、第281章 宣告對你的所有權(甜)
回到包廂,宋傾城就看見桌上的豆腐年糕。
應該是鬱庭川有過囑咐,其它菜還沒上,等到他們落座,服務員拿著對講機詢問廚房那邊,沒有多久,端上來一大盤酸菜魚。
宋傾城已經餓了,剛才在那個包廂,她沒有動筷,只是喝了點果汁。
抬頭,看到鬱庭川正拿著茶壺在往杯子裡倒水,然後,他將一杯白開水放在圓桌轉盤上,輕輕轉到她的跟前。
服務員已經把幾個菜相繼送過來。
鬱庭川說:“把這份豆腐年糕拿去熱一熱。”
“好,請稍等。”服務員微笑,態度很親切,轉身離開的時候,眼睛在鬱庭川身上有短暫的停留。
鬱庭川像是沒有察覺。
同為女人,宋傾城自然留意到對方的目光。
從服務員窈窕的背影收回視線,宋傾城想到鬱庭川和葛文娟說的話,自從她和鬱庭川在一起,很少見鬱庭川一下子說那麼多話,上一回,好像還是外婆在世的時候。
像鬱庭川這類有錢人,很多時候,做事只要抬出身份、打個招呼寒暄幾句就成。
估計更多場合,是對方主動來巴結他。
但是在剛才,鬱庭川對葛文娟的態度一直比較客氣。
宋傾城知道是因為自己。
不過這種客氣裡,彷彿透著無形的壓制。
鬱庭川這種人,沉穩又不失圓滑,說話也是滴水不漏,讓葛文娟找不到切入口,所以直到他們離開,葛文娟都沒機會說出請鬱庭川再幫忙的意圖。
想到葛文娟攔住她講的話,提及薛敏,春節期間,宋傾城沒有和薛敏聯絡過,薛敏也沒主動找她。
所以,宋傾城不知道薛敏找人搶了陸氏的單子。
生意場上,這種半途截胡的事很常見。
吃飯的時候,鬱庭川把熱過的牛奶盒開啟,倒進高腳杯遞給她。
宋傾城能感受到他的體貼,喝著溫熱的牛奶,心裡很暖,鬱庭川看著她垂眼睫捧起杯子,嘴邊還殘留著牛奶漬,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