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我不理解她,但是現在可以了,所以再見到她,即便我心裡多怨她,我都不曾和她歇斯底里,畢竟在她的心裡,愛情是可以凌駕於一切之上的存在。”
然而飛蛾撲火的愛情,太容易把人灼傷。
許久以後,慕席南站了起來,視線投向神態平和的宋傾城:“以後她不會再因為逸陽的事來找你,有了身孕,好好照顧自己,不要太過勞累。”
這席話是歉疚,是承諾,也是關心。
宋傾城沒有接腔。
慕席南離開,宋傾城也沒有起身相送。
銀行卡和購房的收據憑證,慕席南沒帶走,依舊躺在茶几上。
半晌,宋傾城拿起那杯牛奶,溫熱的牛奶滑過喉嚨,也讓她逐漸回過了神。
這樣和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