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式又換了一番,大抵都是這種風格的。”
“哦~那我可是錯怪媚娘了。小生這廂道歉啦。”苟玉林聽了,怪模怪樣地做了一個揖。
媚娘笑,“司馬大人還是別逗小女子了,快快進去吧。”
“小生聽命。”苟玉林跟著媚娘嘻笑,可是目光卻是沒有離開過林子聰的。
可是林子聰一直都是帶著笑意,沒有說個什麼。即使聽著他跟媚娘調笑,表情也沒有什麼變化。
“司馬大人,我們進去吧。可不要一直站在門口為難媚娘了。”狗腿一號賀萬清笑嘻嘻地說道。
“萬清說得極是,快快進去。”苟玉林伸手便請林子聰進去。
進屋。
“媚娘先給我們上些下酒的好菜吧。另外給我們添一張桌子吧。這藤木桌子雖然好看,卻是坐不下我們這麼多的人的。”
“這是自然的。大人們稍等。”媚娘行了個蹲禮便告退了。
隨後沒多久桌子便抬了上來,也是一張藤木桌。屋子裡擺下兩張桌子還是綽綽有餘的。
待到一行人紛紛入座,幾盤冷菜也上了席面。
一陣香風拂來,只見一串女子從屏風後面娉婷而入,停在屏風前頭。
一共是五個女子,都穿著一襲深蘭色的銀紋繡百蝶度花裙,袖口微松,隨著走動盪起婉轉的弧度。
五人一齊在屏風前對著苟玉林等人輕巧地行禮,臉上帶著不含諂媚的笑意,明媚而不張揚。
五個女子風姿各異,有三個人手上拿著樂器,一把琵琶,一管蕭,一把琴。
屏風後面有人將屏風撤走,露出裡面比地面高了三寸的臺子。臺子兩旁有三個椅子。
三個帶著樂器的女子走到椅子旁斜斜地坐下,另外兩個女子則是快步走上臺子,擺好了姿勢。
悠揚的蕭聲乍起,兩個女子雙手輕甩,便見袖子變成了兩米長的水袖。兩條袖子在空中交匯,纏繞,分開,收回,只是在眨眼之間,似驚鴻一瞥的曇花綻放。兩人動作一致,轉身拂袖一甩,似游龍在海中遨遊。如同蝴蝶一樣旋轉,如同脫兔一樣跳躍,清麗婉轉地甩袖。
隨著蕭聲的起伏,醇厚的琵琶聲慢慢融入,如同情人間的喃喃細語,溫柔纏綿。纏綿的水袖也如同纏綿的情人一樣,不時地相依。
琴聲也慢慢加入進來,琵琶聲音變得高亢起來,蕭聲也變得急促,似乎是情人間因為爭吵而變得激烈。舞蹈也變得快了起來。轉手,倒腕,甩袖,速度越來越快,音樂越來越急。
突然,音樂緩了下來。舞蹈也慢了下來,似乎情人間的感情由漸入佳境了。
……
“好!”苟玉林率先拍手叫好。周圍的人也跟著叫好。
林喜聽著叫好聲,心中一跳,面上不動聲色。
他很久沒有見到過這種直接叫好的人了。正確的說是,他從來沒有在紅樓裡看到過這般叫好的。
紅樓裡面出了許多藝術大家,無論是歌舞方面,還是琴棋書畫方面,因此沒有人能夠把紅樓的人看作是普普通通的歌妓。會欣賞的人很少有人會在這種場合叫好的,即使是不會欣賞,也不會隨意叫好,玷汙藝術。
林子聰面上也是不變,畢竟這樣的他也不是沒見過。
“林先生怎麼不說話,難道是覺得不好?”林子聰沒有說話,苟玉林卻是自己搭了上來,笑嘻嘻的,面上看不出什麼。
林子聰道:“很好,幾位藝人將情人間的分分合合表現得淋漓盡致,十分地完美。”
“那為何不叫好。”苟玉林卻是故意為難道,“可是看不起在下。”
這叫好的問題是苟玉林故意出的一道坎,想要探探林子聰的底線。若是他跟著叫好了,說明他是個圓滑或者說是順從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