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如自己般錯失愛人,急切地解釋,“她喜歡你,自然看不得你太關心其她女子。你以後要對她好好的,不要和別的女子太近,包括我!”
寇軒停下手中的活計,抬首盯著她卻沒有說話。
秋西槿被他直瞅著有點莫名心慌,還以為自己沒解釋清楚,只能再解釋一遍,“剛才她一定是誤會了,女人在愛情方面向來有點小氣。你好好去和她解釋,必定會沒事的。”
“她沒誤會!”寇軒怕她沒聽清,一字一字重複了一遍,“她沒誤會!”
他說她沒誤會,沒誤會什麼?秋西槿想明白的時候已不曉得該說什麼了,事情轉變,完全超出預料。當下的情勢十分混亂,她覺得無論說什麼都會是錯。
寇軒幾不可聞地嘆了口氣:“我原本就知道,說出來也沒什麼意義。你若因此煩惱,便當我沒說吧!”他的語氣沒有半分起伏,像極了世人對靈藥宮主的評價那般冷漠,“但請別把你義妹推給我,我給不了郭一萱任何感情!如果勉強,只會傷了她!”他起身離去,留下的話如輕風,沒有丁點溫度,“如果你方便的話,幫我跟她說聲對不起,因為我著實無法開口!”
左碎庵
寇軒讓她和萱萱說對不起?秋西槿一陣惶恐,覺得被高估了。她若有那口才和能力解決問題,就不會連個劉素齡都搞不定,整日裡自我傷悲。寇軒寄予的厚望太沉,她根本無力承擔。
因著客棧裡複雜的男……女關係,秋西槿只能連夜落荒而逃。給眾人留了張紙條,說要找個安靜的地方抓緊時間練功。練功是真,逃避也是真。亦專程為郭一萱留信一封,解釋了與寇軒的少年情誼,信很長也很有誠意。從怎麼認識寇軒開始,基本能記的大事都寫上了,一是為了滿足郭一萱對寇軒的好奇,二則是告之她與軒軒哥從來都只是兄妹情誼。
逃避,是她能想到的,解決當下多角關係的最好法子。若非實在沒有辦法,秋西槿也並不想逃。但願就此冷一冷,所有的關係能退回原點,雖然想想都覺得很難。
洛茵打聽到千華寺附近還有個落腳的地方,且不容易被打擾,“聽說有個左碎庵,裡面住的都是尼姑,很是清淨!”
尼姑庵確實應該比較安全,至少男子不能借住。秋西槿點了點頭,義無反顧地選擇了那地。
在庵裡的日子簡單又清淨,顯然達到了最初的期望。就是每日的伙食有點太難為情,日日清粥寡水,比姜老夫人家的還有過之而不及,吃得再多胃亦是空的。當初是藉著身體不適的由頭,博得住持的同情心而留下的。如今只怕再如此下去,青白的腸胃配上青白的臉色,身體會真的不適了。
秋西槿覺得出家人很辛苦,借居出家人之地的她也很不容易。奈何沒有更好的去處,她只能化悲哀為力量,專注於自己的正事。
因著上一次跟那和尚鬥得不算久,其實不曉得他的實力到底如何!秋西槿每日苦想,常在庵後的竹林勤加習練。意欲將手上功夫更上一層,耍得更快更狠。甚至在思考同歸於寂的招數,怎麼瞞過所有人,一擊即中?
左碎庵的冥桑師太一旦無事,便會駐足於她旁邊靜靜觀望。也不知是否太吸引,還是近來無事的時間越發多,常常從日出陪到日落,還有一搭沒一搭地找聊。
秋西槿意識到,那師太表面看起來悶,聊天的本事卻不差,基本自己的家底經歷都被她掏空了。而自己對她的認識,僅限於左碎庵的住持而已。她是自小痴迷佛法,還是半路出家?這些問題始終得不到答案。隱隱覺得她對自己少時在笮越山的經歷十分感興趣,常常有意無意的將話題挪到老爺子身上。可問她是否老爺子的朋友時,她卻靜默不吭聲。
大約跟出家人聊天是最自找罪受的,因為主導權永遠在對方手裡。比方,她不想說話時,再捉急,就是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