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她將視線別轉過去,她始終在練習微笑,掩埋脆弱。
夏飛雨走出臥室,去書房取了檔案出來,正巧葉梓要進屋。
“你是誰?”她擋住女子去路,目光露出敵意。
“你好,我是容恩的心理醫師,葉梓。”
心理醫師?夏飛雨想起容恩方才那副病懨懨的模樣,腦中劃過猶疑。“她怎麼了,為什麼要看心理醫師?”
“對不起,這個我不能透露。”為病人保密,是她們這行的規矩。
夏飛雨見她要走,想了想,便又開口道,“你有名片嗎?給我一張吧,我工作經常覺得壓力太大,改天約個時間,我也想跟你聊聊。”
葉梓聞言,將一張名片遞到她手中,“有需要的話,你隨時可以聯絡我。”
她將名片放入檔案中,葉梓在進臥室時將房門給掩上了,夏飛雨在門口站了會,這才離開。
除了御景苑的大門,她來到花園內,夏飛雨順著那條鵝卵石道路慢慢走著,從後背泛出的不自然令她很不舒服,她知道容恩就在陽臺上,一低頭就能看見她。現在,她像是個女主人般,可以在家等著南夜爵的歸來,而她,每次來都只能以那東西為藉口,還要南夜爵給了鑰匙才能過來。
夏飛雨攥緊手裡的鑰匙,她不想還,她多麼希望男人有天會溫情脈脈對她說,這鑰匙給你了。
園內,花香陣陣,飄零的花瓣落在腳邊,這事南夜爵經常住的地方。
夏飛雨走到大門口,雖然驕傲,卻還是禁不住轉過身,目光向上望去。
她並未從容恩臉上看出有何得意,女子視線眺向遠處,也沒有望她。
今天,南夜爵很早便回來了,將車子駛入車庫,他站在樓底下時就看見容恩和葉梓雙雙坐在陽臺,茶几上的咖啡彷彿正冒著熱氣,從遠處看,真是一副安寧的景象。
容恩也看到了他,眼神淡淡的,沒有什麼波瀾。
他進屋,上樓,葉梓起身走入臥室,男人將車鑰匙隨意丟在床頭櫃上,她態度謙和,“南總,我想和你談談行嗎?”
南夜爵坐在床沿,半抬起腦袋,那顆鑽石耳釘正好閃的她有些耀眼,“她怎麼樣?”
葉梓只是搖下頭,容恩並不關心二人的談話,抱起雙膝窩在了藤椅內。
男人起身,女子跟了出去。
書房內,他伸展四肢坐在真皮沙發上,右手撐著那張魅惑眾生的臉,眼睛輕眯起,葉梓就站在他幾步外的地方,這樣的男人,若不是她知道了容恩心理的癥結所在,定也會被他這張臉迷惑了心智,若說他是罌粟,也絲毫沒有誇大的意思。南夜爵雙手抱在胸前,睜開眼時,眸中淬出無力,“你要說什麼?”
葉梓回神,思緒恍惚,“容恩確實存在很嚴重的心理障礙,在我和她一天的接觸下來,發現她態度消極,躲避的情緒很嚴重,如果這樣下去的話,只會越來越不利。”
“那,會怎樣?”南夜爵開了口,目光露出緊張。
“現在,她抵抗你的碰觸,如果放任下去,可能就連見你的面都不行,也就是說,到時候,你必須完全退出她的生活。”
男人的手開始捏緊,他將容恩帶回來,禁錮在他的生活中,他怎麼可能從她人生中退出去?
“沒有更好的辦法嗎?”男人言語中透出股無力,葉梓暗忖,這樣風光無限的男人,竟會有如此迷茫的神情,他心中想來也是亂極了。
“讓她接受你,存在她腦中的某個記憶太深刻,以至於只要想起便會排斥,如果她能慢慢放下,重新接受並不是難事。”
“可,她現在並不肯讓我接近。”
“南總是聰明人,這點,相信不用別人教。另外,我回去後會針對容小姐的病例詳細做出治療方案,在時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