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物摔地聲,他抱著甘薔絲,足一揚踢開房門,果在門外看見一名穿著白宮靴的男子,方才於昊那一鏢正中了男子額頭,在對方還沒來得及呼救前先斷了他的氣。
“他是誰?”甘蕾絲因著雨點的冷意總算清醒,乍開眼卻見著個死人,她不禁揚聲低呼。
“只是只哨狼廣於昊漫不經心地回答,眼睛透過黑壓壓雨幕向下傾探,抱著她的手臂起了寒意,寒意並未來自於天氣,而是源自於對懷中女子安全的顧慮,”真正的狼群卻即將來臨!·
在甘薔絲還沒來得及出聲操問前,她的身子再度騰雲駕霧,隨著於昊一塊兒向下躍入了雨幕裡。
第七章
“怎麼跟你一起成天都要被人追著逃命?”雨中的甘薔絲已然清醒到不能再清醒了,她的手被於吳捉著,人在雨裡飛奔得全身狼狽不堪。
“你不覺得這是種很奇特的經歷?”他冷冷的噪音透過風雨依舊含著傲氣,“日後你只要見著了雨,只要被人追殺,就會想起了你的死小五!”
“我幹麼沒事要被人追殺?呀!”她的話消失在尖叫聲裡,原來是於昊在帶著她奔過一道石橋時,突然毫無預警地拉著她躍下了橋,瞬時速速隱身在橋下石墩旁。
“你?!”
甘薔絲的聲音被於昊伸掌掩住,他噓了聲示意她噤聲,果不其然,緊接著響起的眾多足音在兩人棲身之處橋上雜杳來去。
因夜雨,因著滾滾河流,迫兵沒發覺到橋下那雙人影。
半響後,橋上不再有聲響,他鬆了捂著她嘴的手,她鬆口氣亮起笑,由衷地道:“幸好你機靈,要不然……”
甘薔絲的哈啾聲打斷了她的話,於昊盯著她因冷而微顫的身子,再看了眼兩人所在之地不禁皺眉頭,橋下雖沒了雨,但腳下偶爾還是會讓飛濺的河水觸及,加上陰冷潮溼,她又是一身溼,這兒雖安全,他卻擔心她招惹風寒。
“你師叔的藥呢?”他摸摸她額頭,溫度雖低了點但還算正常。
“噯!弄清楚點,我師叔是神醫,丹丸是救命用的,可不拿來治風寒小症。”
“風寒不治,”他不屑地哼了聲,“難道非得拖到快死了才能用?”
“是呀!救命丹只剩一顆了,可得小心點使用,”她一臉得意,“那玩意兒可以和閻王討交情呢!”
“由著你,想留就留著吧!”他突然將她攬近,跟中跳躍著小小而幽秘的火苗,“我雖非神醫,卻也有怯風寒的法子!”
“怎麼做?”她傻傻回問,眼底是殷殷期盼,“教教我,我快要凍死了!”
於是他吻了她,吻得她措手不及。
她漲紅臉用力推開他,“你……你……你在做什麼?”
“這是我們忠義莊的祖傳秘招——過氣渡暖!”他說得一本正經,“你不覺得現在身子暖了多?”
“是暖了點,”她紅著臉老實招供,卻再度結巴,“可……這不是親吻嗎?你別乘機誆我了!”
“不誆你,”他依舊正經,“這真是我們師門裡互補真氣的方法。”
“你們師兄弟,”她咋舌瞪大眼,“真用這種方法互補真氣?”
見他點頭,她哼聲道:
“那是你們忠義莊的規矩,咱們死財門卻不興這套,不許再碰我,否則……”她下意識退離他三步之遙。
於昊心疼地逼近因冷而微顫著身的甘薔絲,那表情倒像在哄只呆呆小兔仔,“甘薔絲,你是寧可凍死還是寧可接受我的祖傳秘招?”
她偏過頭哼了聲不回應,只聽得他輕蔑續語——
“為什麼你不能同前次一樣就當只是讓只黑猿猴看了身子就好了呢?就像你說的,你不說,我不說,誰又知道你曾在這不知名的橋底下讓我給碰了唇過了真氣?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