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世你損喪於我家長輩手中,”蘇景的語氣平靜:“受你一擊,是為還賬,你應得的。”
陽三郎的記憶混沌,根想不起煙塵往事,更記不得殺它的是什麼人,聞聽蘇景之言她愣了一下,笑意散去聲音變得陰沉了:“究竟怎麼回事,你與我說清楚。”
沒什麼可隱瞞的,蘇景應道:“人間陽火巔頂大修,遭惡魂奪舍,捕捉金烏引神鳥之魂入體抵抗惡魂你就是那頭金烏了,落得今日下場,我是光明頂一脈欠你的。”
全不合道理的,陽三郎居然再度笑了起來:“是個有趣故事,但想亂我心智還差得遠”話沒說完聲音戛然而止,大帽下陽三郎的目光陡做淒厲:“哪裡來的!”
蘇景手中,一架金烏骸骨卓立。
沒了記憶可靈犀仍在,眼見敵人手上那具屍骸,陽三郎只覺得異常親切。
蘇景心念未轉,骨金烏緩緩飛向陽三郎:“你的屍骸,你看清楚。”
何須仔細端詳,只憑那白骨上傳來的親切,陽三郎便篤定:那就是自己的屍身白骨!
冥冥之中,猛一聲天烏啼鳴,陽三郎周身怒焰暴漲。
蘇景平靜依舊,身形不動口中催促“讓你一擊,請速速動法,我時間緊迫。”
說話時,大紅袍隨風輕擺;紅袍擺動中,兩萬血衣奴結陣猛擊、七條黑蟒化七道黑中透出金紅顏色的旋風席捲,還有層層陽火與浩蕩金風,再加上一柄接一柄的好劍如電,骨金烏也在其中手段盡出,襲殺陽三郎。
不留情。
師兄劍訊上那最後三個字,一直讓蘇景心急火燎:急、急、急!
聊幾句吧,寫嗨了和浪打浪
聊幾句吧,寫嗨了和浪打浪
昨天就想發個單章,和大家聊聊天,可精力實在有些不旺盛,轉天早上還有要緊事情不能熬夜,所以改到現在了。
可能大部分作者在準備寫長篇故事的時候,都是這樣的一個順序:大概想個故事,確定一個主題,做大綱,再動筆開始寫。豆子也不例外,那麼設計大綱的過程,應該就算是安排故事順序、走向的過程。我每本書都有寫大綱啊,不過每本書寫到最後,大綱都會面目全非跑題了,拉回來,我想說的是寫大綱的時候,我常常會因為某一個情節而興奮異常:那時還沒寫,但事先的空想我會很激動。
陽間對抗星天劫,就是讓我沒寫時、想一想就覺得激動的情節,嗯,之一。
最近真正寫到這一段時,原來心裡的興奮比我之前想象的還要更嚴重或者說更誇張。
‘興奮’指的是情緒的飽滿,寫著寫著就覺得鼻子發酸,寫著寫著雞皮疙瘩就乍起來了,不管做什麼,能這麼‘淋漓盡致’就一定是樂趣所在了,歸結於我,這就是碼字的樂趣所在,最近幾天我寫得很來勁,寫得很滿足。
然後就是累,每天更新結束、亢奮勁過去之後,都空落落地累,說不出來的感覺,躺在床上也睡不好,做怪夢,夢見我媳婦給我生了個女兒哦,夢想成真^_^
我就是喜歡和你們犯貧,每次都是不知道你們笑沒笑,我自己先對著電腦笑了。
以前也說過幾次,書裡的角色於我而言,都是一群活生生的朋友,瀋河、賀餘、紅景、魔君等等,都是。這一段我情節已經結束,寫得好看或者不好看現在都是已經不是關鍵了,重要的是我不想辜負他們,所以我用盡全力去寫了。
如果這段故事能讓我的讀者有些感動,哪怕是讀到某處時,稍稍咬了咬牙,我都會覺得開心。
不過說真的,在寫天劫這段前,我糾結了一陣子,因為:沒有豬腳啊,這麼一大段情節裡,配角都成了主角,豬腳幕後吃盒飯去了。
差不多十章的內容,沒提蘇鏘鏘一句話,以前咱從來沒這麼寫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