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
“砍頭了!”老秀才身邊,天天殺豬宰羊的鄭屠戶篤定回答:“錯不了,我殺羊時都是這等動靜。”
皇宮內皇帝眼睛一亮、白馬鎮老秀才滿臉喜色、中土人間十個人裡倒有七個多笑出了聲,離山承天護道、那是高高在上第一天宗。玄天道又是什麼東西,敢和離山叫囂,死了活該,活該!
解恨得很。
琴倦姑娘也開心,但心裡抹不去地一點悵然:葉郎走了去了哪裡,還會再回來麼?
正惆悵,肩膀忽然一暖。有人把手撫在自己的右肩,琴倦轉頭一看,眼中立刻顯出喜色:“你剛剛去了哪裡?”
面上留著長長傷疤的青衣男子微笑:“狗咬狗你見過麼?一隻狗在撲上去咬前,狂叫個不休。聒噪惱人,我剛去砍了那狗頭。以為是大狗,沒想到是隻小狗崽子借陣狂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