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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 (4 / 5)

了什麼。

眼角微轉,腳榻下放著個銅盆,銅盆中清水已被血汙染得渾濁。

視線迴轉,落在他嘴角殘留著的一點黑綠色的碎渣上。

他抬手拭去嘴角碎渣,眼瞼又自垂下,看向她手臂傷處。

無憂不自覺隨他一道看向自己手臂,手臂傷口已清洗過,上面覆著一層黑綠色的,不知什麼藥物。

她是學中醫的,剎時已明白是怎麼回事,慢慢抬眼。

燭光下,他白皙的面頰上浮起清晰的指印。

剛才一怒之下,未及思考,那一巴掌,幾乎是全力而為,有多重,她清楚。

這時弄明白了狀況,生出一些歉疚,然有他那無理的要求在先,胸間仍存著怨氣,道歉的話說不出口,將臉別開,垂了下去,不再看他。

沒有那一巴掌,或許二人間,只是簡單的換個藥的事,經過那巴掌,反而覺得這樣的環境,離得這樣的近,很難再是心無雜念,屋中氣氛剎時有些怪異。

無憂的心砰砰亂跳,感到他又握了自己手臂,忙縮了縮,從他手掌中掙出手:“不必了,我自己來。”

過去她一個人,並不多貪戀人生,有一些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鐘的味道。

受了這樣的傷,也不會多加在意,不過是隨便上點藥,胡亂包裹了,再吃上幾片消炎藥,只要不發炎,不發燒就算完事。

習慣性的抓過他備在身邊的崩帶,就要往手臂上裹。

他及時握住她的手腕,阻止她的動作:“這麼深的傷口,這麼胡來,這藥再怎麼靈效,也會留下疤痕。”

“留下疤痕?”她象聽到稀奇事情一般,沒回來以前,那具身體,渾身上下不下幾十處傷疤,她從來沒在意過,也更不會有別的人在意:“留就留吧。”

他從她手中抽出崩帶,拿起小小的銀勺,極輕極細心的將藥碎一點點抹平:“身體受之於父母,怎麼能不好好愛惜?”

無憂撇臉啞笑,命她都拿去了,這身體算什麼。

他微抬眼,目光掠過她嘴角譏誚,薄唇輕抿,將崩帶整整齊齊的纏裹上她手臂:“就算不看父母,身體也是你自己的。當一個人一無所有的時候,能跟隨自己的,也只有這具身體,就衝著這點,也該珍惜。”

無憂心裡一動,細品那句:一無所有時,能跟隨自己的,只有這具身體。茫然間竟有些恍惚,垂著眼,看著鋪在地上的那一角雪白袍角,悠然問道:“你可知一無所有,是什麼滋味?”

他正給她包紮著的手停了停,接著先前的動作,並不答。

無憂笑了笑,他哪能知道一無所有是什麼滋味:“真的一無所有的時候,什麼都不想要了,又如何還會在意一具無心的驅體?”

他將她包裹好的手臂,輕輕放下,順手取了鋪在床上的乾淨裡衣,披在她肩膀上,掩去她赤…裸著的肌膚,助她穿衣。

無憂的臉瞬間紅了,忙將身子側了側:“我自己來。”

他輕點了點頭,側轉身,並不走開。

無憂忙將抱在胸前的髒衣丟開,飛快的將手臂鑽入袖中,攏好衣襟,解了衣不蔽體之窘,才鬆了氣。

她在二十一世紀虛渡了十八年,但終是在這世上出生,又得子言教了幾年的書,再加上宮廷禮儀,兩個朝代一結合,思想上便有些四不象。

看別人,她可以心不跳,臉不紅,不看白不看。

但要自己脫光了給別人看,那就萬萬不能,打死不做這種虧本事。

穿衣還算容易,只是臂上的傷赤辣辣的痛,稍一轉動,便牽扯得極是疼痛,繫系帶時便有些艱難。

正忍了痛,牽扯著腰間繫帶,聽他問道:“你在山中可有薰香?”

無憂一怔,上次開心問她,現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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