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問這個問題,抬手湊到鼻邊聞了聞,難道自己身上味道當真這麼重?
“沐浴香角的味道。”
“是嗎?”
無憂揚了揚眉稍,我說是,就是,你能奈我何?
他轉過身,接下她手中細帶,靈巧的繫了個漂亮的花結。
無憂低頭看著,一般男人做這些事,都粗糙毛燥,繫帶子容易,可是要打這麼漂亮的花結卻大有難度,而這些事,在他做來,卻是輕車熟路,如常做的一般。
“你家有妹妹要你照顧嗎?”
“沒有。”在她全無防備的情況下,他驀然將她打橫抱起。
無憂剛反應過來,已被輕輕平放到床上,轉眼襪子也被脫去,習慣性的一隻腳的腳心蹬了另一隻腳的腳背。
他手中還提著襪子,看著蹬在一起的兩隻小腳,一時竟沒能挪開眼。
“很冷嗎?”他轉頭向她的眼看去,手卻伸了過去握她的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