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象昨夜沒睡好。”
峻衍最看不得開心,一見他吊兒郎當,不把他放在眼裡的模樣,就來鬼火亂竄,重哼了一聲。
開心也不惱,挑眉笑了笑,攬著惜了了的肩膀,“餓死了,吃東西去。”
惜了了不喜歡與皇家的人多打交道,禮貌性地向峻衍兄弟點了點頭,便隨開心前走。
打峻衍身邊走過,被風揚起的發稍拂過峻衍臉膛。
幽幽茶香從他發稍上揚開,峻衍不自禁地聞了聞,真香。
那晚,惜了了和無憂裹在一個被子裡,峻衍又在氣頭上,光線又暗,對惜了了沒能多看,這時看著,身子頓時酥了一半,痴痴地看著,半天回不了神。
307 合夥
峻熙咳了一聲,峻衍才驟然回神,撇臉見峻熙眼裡掛著一抹幸災樂禍從他身邊走過,呸了一聲。
回頭卻見無憂站在前面不遠處,似笑非笑地冷瞥著他,腳底驀地升起一股寒意,直竄上背脊。
故作無事般笑了笑,正要前走。
無憂嘴角輕抽,越加的冷,暗罵了聲狗改不了吃屎,走到他身邊,湊近他耳邊,“你敢在把主意打到我的人身上,我一定要你死得很難堪。”
峻衍臉上的笑頓時僵住,轉臉,無憂已經向後退開,不屑地冷瞥著他。
不由也有些來氣,“你能怎麼樣?”
“你說呢?”無憂面無表情。
峻衍更加心虛,不敢再接話。
無憂這才轉身回到火旁。
不凡和寧墨沒來,人本來就少,又有峻衍兩兄弟在,眾人也放不開,而下人們更是一句多的話都不敢說,怕說多錯多,氣氛變得沉悶,十分無聊。
只得十一郎年幼,凡事貪個新鮮,今天又是無憂叫他來的,跑前跑後的瘋玩,玩累了就吃,沒多大會兒功夫,就吃得圓滾滾地,加上跑得也累了,縮在一邊打瞌睡。
他的奶孃怕他跑得一身汗,睡在這裡吹風受涼,向無憂請辭,抱了十一郎離開。
十一郎一走,越加沒了生氣。
最後還是開心受不了這個悶,取了骰子出來拉惜了了賭錢玩。
惜了了不好賭,但與開心多年為伴,也會玩一些。
他反感峻衍揪到機會就往他身上亂看,也就隨了開心一同進了涼亭。
惜了了一走,峻衍就象少了魂一樣,加上他本來也就好賭,立馬跟著湊了過去。
“兩人玩,甚是無趣,不如加我一個。”
惜了了眉頭擰了擰,很是反感,但對方畢竟是太子,無憂的正夫,也不好當面讓他難堪,默著不出聲。
開心瞅了太子一陣,笑道:“成,要玩就玩大些。”
峻衍最見不得開心,加上開心又和惜了了形影不離,好得跟一個人一樣,心裡更加不痛快。
冷哼了一聲,一個痞子,還敢跟他堂堂太子叫陣,蔑視道:“多大都沒問題,就怕你玩不起。”
開心挑了眉稍,“玩過方知。”
整個北齊國庫只怕也不及蘇家有錢,加上了了又視錢財如糞土,更不在意輸贏,賭大賭小,對他而言,並沒有區別,自是沒有異議。
峻熙看著他皇兄搖了搖頭,白開心名聲雖然不好,賭品和賭技卻是一流,自己這個皇兄,不過是與些達貴玩玩,那些人看他是太子,不管是出於巴結,還是畏懼,都不敢當真贏他,令他不知天高地厚,自以為自己賭技無人能敵,今天怕是在輸趴在這裡。
再看無憂,一個人坐在火邊,拿了把火鉗百無聊賴地撥著炭灰玩。
坐了過去,“我們去射箭玩?”
無憂瞅了他一眼,箭術好,了不得嗎?逮著機會就顯擺,“沒興趣。”
“那我們去園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