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走。”峻熙往火里加了根柴。
無憂不理,看向涼亭。
雖然她口口聲聲說與開心以前是怎麼,以後還是怎麼,但下意識中對他卻比過去親近了許多。
這時想擺脫峻熙的糾纏,不自禁地就想著往開心身邊湊。
又看見峻衍掏了一大把銀票出來,眸子頓時一亮。
她雖然冒充著興寧,但是除了這個名分外,她再不願佔興寧的便宜。
所以從來不去賬房支銀子用。
而不凡私下給她送來的銀票,她也原封不動的送還回去。
這些日子用的,是從銀狐那裡掙來的三百金珠。
既然冒充了興寧,身為郡主出手也就不能過於的吝嗇,再加上打探訊息也全要錢來打點。
這些日子下來,那三百金珠所剩不多。
倒不如乘這機會,拉開心全夥贏峻衍的銀子。
主意打定,拍手起身,走入涼亭,擠在開心和惜了了中間,“參我一個。”
“好啊,四個人,咱輪莊。”開心見她加進來,興致更濃。
“不要。”無憂立馬否認。
所有人一起向她看去。
“我和了了一家,開心和峻衍各一家,該怎麼坐莊,還是怎麼坐莊。”無憂手肘擱上了了肩膀,向了了問道:“好不好?”
惜了了自是一百個願意,“好。”和她擠在一堆坐下。
峻衍在旁邊看著,惜了了和無憂二人,年紀相當,都長得粉嫩嫩的,活活一對金童yu女。
在屋裡他們裹在一個被卷裡,在這外面仍擠成一堆,臉沉了沉,十分不悅。
無憂哪理他高不高興,在石桌後,偷偷踩開心的腳趾,示意他聯手。
開心揚眉,眼裡漸漸化開笑意,這丫頭……
他並非當真好賭,只是平時隱在市井裡,成日一派的浪蕩子弟的行頭,免不得要借那些痞子的惡習掩飾。
混混們最好的就是打架、賭錢、玩女人。
小混混常欺負老弱,婦幼,他看不慣,也不屑。
再說也不願逞強,引人注意,所以打架極少參於。
女人,他一來沒興趣,二來怕嘴雜誤事,除非迫不得已,並不沾染,剩下的就是賭。
賭場是人最雜的地方,無論是誰混在裡面,都不引人注意,可以獨來獨往,對他而言最為合適。
他耳力極好,反應又快,加上他自小練的就是一身敏捷功夫,手指靈活,自然不是常人能比。
再說他偷來的錢財,都是盡數散給窮苦百姓,自己絕不私落。
所以總是窮,輸得多了,拿不出來,賭場的人免不得要去他家討債,討債的去一回,他
就要捱上爹爹打一回。
他人高馬大,皮又厚,挨那幾下打,不過是搔搔癢。
只不過他那爹的性子,次次被人上門討債後,必拿了掃帚到村口等著他,把他從村口一路追著打回家,而他家離村口幾乎是跑遍了整個村。
所以他挨一回打,必定整個村子雞飛狗跳,無人不知,他這臉可是丟到腳後跟去了。
為了少捱打,竟練了一手好賭技。
但他極有原則,賭從來不做手腳,拼的是真本事。
這時無憂竟串他黑峻衍的錢,禁不住想笑。
也不駁她,向她微挑了挑眉,就陪她玩一回。
峻熙在一邊看得明白,暗想,原來她是愛財……
開心搖了骰子,等眾人下了注,正要開,一隻手夾著一張千兩的銀票遞來,“我也壓一注,我就和著我皇兄一家。”
無憂扁嘴,既然他自個要來送錢,自然也不能攔著。
幾人你來我往,沒多大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