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他抱著狐狸轉身走進了一個房間,只留我一個還坐在走廊上。
“也好,那我就隨便看看吧。”我自言自語地站起身來,拍去身上的塵埃,再看看相機,很好,沒摔壞。
“嗯,從哪間房開始參觀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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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原雪走進自己的房間,將白狐狸放在床上,自己走進浴室去把那惡作劇的顏料洗掉。
“嘖,少爺,您還真是說謊都不用打草稿的,臉不紅心不跳的就能說一大串……真不愧是我家少主。”小白狐轉了轉它那烏溜溜的眼睛,酸溜溜地道。
“哼,還不是拜你這個師傅所賜?!”浴室內傳來同樣酸溜溜的話音。
“那你還不好好地謝謝我?對了,今晚吃高階料理吧?”白狐拉過一個枕頭,舒服地靠了上去。
“隨便你。”藤原從浴室內走出,一邊用毛巾擦著自己溼漉漉的頭髮,一邊往鏡子裡照了照。早知道就不要用這種牌子的顏料,真不好洗,現在頭髮都還是粉色的。他嘆口氣,抓過一把梳子梳頭,道:“你對那傢伙有什麼看法?”
白狐一下子嚴肅起來:“他似乎比外表看起來敏銳多了。也許,他沒有我們想象中那麼傻。少主,您還想繼續玩下去嗎?要不要我再弄出個小事故?”
“不要!”他幾乎是脫口而出,然後似乎發現自己的失態般補充道:“他滿有意思的,我還想再玩幾天。”
“但是萬一被他知道了我們的秘密……”白狐眯起眼睛,拉長聲音道。
“我不會讓他知道的。”他說完,沉默了片刻,又問道:“白,如果有人……我是說如果……有人知道了我的秘密後,還能接受我……你會怎麼做?”
“少爺!您該不會是想……”白狐一下子警惕起來,它從床上站起,盯著雪道:“您難道忘了嗎?從前那些人知道你的身份和力量之後是怎樣對您的?!不是阿諛奉承就是害怕恐懼,將您當作妖魔一般看待!您難道還嫌以前受的苦不夠多嗎?”
“夠了!白!”他喝道,“我知道了。”
“少爺,小的是為您好。那個記者只是為了採訪而來,我們之所以讓他來採訪也只是為了使生意興隆而已。至於您喜歡惡作劇那我是沒意見,但是,這一切歸根到底只是工作,請不要在其中摻入你個人的情愫,不然,小的會為少爺除去那障礙的。”
“白,你別自作主張。一切我自有分寸。”藤原冷冷地道,不知為什麼,他不希望那個菜鳥受傷。
“小的遵命。”白狐雖然這麼說,卻擺出一臉‘我才不幹’的架勢。
藤原還待再說,卻聽得房外傳來一聲慘叫,心中暗叫不好,連忙跑出去看個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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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這公館裡轉了幾周,看見的都是一般的光景,漸漸的,看慣了那些人偶,也覺得不過如此,沒什麼可怕的。
不過多走幾圈以後,我就覺得沒趣,難道我這三天都得呆在這個除了木偶以外啥都沒有的鬼公館裡?
忽然,我想起了藤原雪說的那個地下室。雖然他警告過我,但是我是個記者嘛,當然要向讀者誠實地報告一切。既然如此,就不能放過那裡吧?更何況……他越是不讓我去看,我就是越想看啊!!!
打定主意,我立刻到一樓去找通向地下室的入口。終於,在過了10分鐘零50秒之後我終於在廚房的地板上發現一道門,估計著就是通往地下室的入口。
但是那門上卻掛著一把青銅打造的拳頭大的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