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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年馮某人在南鄉開工坊,建學堂的時候,大漢丞相曾對馮某人的做法做過一個推演。
然後得出一個讓人非常驚悚的結論:
馮某人這是在嘗試強行打造出一批良家子。
然後麼,丞相想要看看馮某人能做到哪一步,於是大開綠燈。
先是給了一個南鄉縣做嘗試。
後來發現,喲嗬,小夥子不錯嘛!
於是又給了一個越巂郡,甚至比南鄉縣還要放權,稱得上是任由馮某人全權折騰。
馮某人自然沒有辜負丞相的希望,無論是南鄉還是越巂,都交出了一份讓人滿意的答卷。
這才有了後面的出任涼州刺史。
丞相雖不言,但態度自明:
弄,使勁弄,老子在後面給你兜底。
不怪丞相這般,實是以一州之地,抗魏之十二州,真可謂逆天而行。
而馮某人能讓一個益州有兩州之力,那我再給你加一個涼州,那不就是……四個州?
而對面的魏國又少了一個涼州。
更別說涼州產良馬,那可是一加一大於二。
這一加一減,再加上與吳國的聯盟,夾擊魏國,勝負五五開,不過份吧?
馮某人確實也沒有讓丞相失望,鎮豪強,撫羌胡,通西域,興水利,劃草場,開工坊,……
數年之後,拉起一支數萬騎兵的大軍,配合漢中大軍,一東一西,鯨吞關中幷州。
天下大勢,由此徹底改變。
此戰過後,大漢都流傳著這麼一句話:
“南鄉子,銳天下;越巂郎,戰無懼;涼州胡,漢家血。”
不是說丞相所領的漢中大軍不行,而是馮某人及麾下涼州軍,在這一戰的表現,堪與前漢的冠軍侯一比,委實驚豔無比。
當然,在後世的評價中,馮某人的這一戰,自然是要比冠軍侯稍遜一些。
因為對手不一樣。
一個是對外,一個是對內。
一個是開疆拓土,一個是收復故土。
但在丞相和劉阿斗看來,這就是我大季漢的冠軍侯和大將軍即衛青啊!
而且還是二體合一。
南鄉子和越巂郎自不必說,正是馮某人早年強行打造出來的良家子。
至於“涼州胡,漢家血”,你可以說的是涼州羌胡,為漢家流血犧牲。
也可以理解成,涼州羌胡,與漢家是同一血脈——這本就是有史可查。
而且還可以解釋為,漢家不吝獎賞,給涼州胡人上漢籍。
有很多時候,胡兒可比某些漢人忠心多了,給個名分,也算是讓他們有個盼頭。
這些對漢室忠心耿耿的胡兒——甭管他們為什麼忠心耿耿——其實也可以劃到馮某人打造出來的良家子階層裡,至少是良家子後備。
那麼這些良家子是怎麼打造出來的呢?
自然是打破世家大族的資源壟斷,讓蒼頭黔首有了受教育的機會和上升的渠道,這才打造出來的。
同時在打破壟斷的同時,打壓、肢解世家大族,讓那些高高在上的世家身份下沉。
這一上一下,良家子階層不就越發擴大了嗎?
至於這上上下下之間,原本絕不可能交匯的兩個階層,會不會產生火花什麼的……
馮某人表示,人性這東西,那是我能決定和控制的嗎?
所以說,就算是馮傳下意識地覺得這個還散發著溫熱油香味的肉餅子有些不太對。
但看著兩個阿妹都眼巴巴地盯著它,口水就差一點流出來了。
特別是二孃,揣著肉餅子,硬是一口沒碰地帶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