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起來的,現在倒玩起過河拆橋這一招。”
沈摯和宋傾城交往過的事,葛文娟是為數不多的知情者。
陸韻萱見母親這麼貶低沈摯,忍不住替丈夫辯解:“他說和那女的沒關係,到底有沒有睡我也不確定,那女的發的不是床照,是她自己的裸照。”
如果做過,那女的不會不發床照。
畢竟,比起自己的裸照,兩個人在床上做的照片更令男人有想法。
現在再來回想,陸韻萱意識到自己剛才還是衝動了。
葛文娟講完氣話,情緒稍稍平復後,開口:“既然你自己決定不離婚,那這件事就當沒發生過,男人逢場作戲很正常,你離了這個,下次再找,難保不會再出這種事,對方是個小姐,登不上臺面的東西,就算想鬧,也掀不起什麼風浪,你現在要做的,就是和沈摯一塊把這事揭過去。”
“就這麼算了麼?”陸韻萱問。
“那你還打算怎麼樣?”
葛文娟說:“你舅舅對沈摯挺滿意的,在銀監會熬兩年,到時候讓你舅舅幫忙,把他調到銀行去,以後一步步的來,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