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們口中的原液?
意念一動,金屬溶液立即滲出右手,幻化成利爪,同時銀色真氣快速運起,將利爪包裹起來。
右臂一伸,揚益再一次嘗試著向前探出。
沒有任何效果,防護罩好像不允許任何東西進入他的範圍,包括銀色真氣和金屬溶液也不行。
這一下揚益徹底無語了,所有的東西都無法進入,這個令牌要如何拿出,而如果不拿出來,朱愛萍和油田麻子還在廝殺狂徒手中……
臉色一寒,揚益右手猛然向前轟擊過去,平靜的空氣頓時被這劇烈的摩擦震動起來,形成一圈圈肉眼可以看見的漣漪,漣漪衝擊出去,真個竹樓都為之顫抖起來。
轟!
巨響猛然響起,巨大的衝擊力同時襲來,儘管揚益已經做好了準備,但他依然沒有想到這反擊力居然如此強悍,已經遠遠超過自己攻擊出去的力量。
揚益一時有些氣餒,不說其他,但是這反擊力量,就是他使用除全力攻擊,除了受到更大地反擊力外,幾乎沒有任何效果,可以說這個防護罩就是絕對防禦,以揚益的實力想要強行衝破,簡直難若登天。
拉過一把竹椅,揚益就坐在令牌面前,雙眼緊緊盯著令牌,不自覺的將精神力絲線探出。
防護罩猛然亮起,不過這次卻沒有任何反擊效果,精神力絲線很輕易就穿透了防護罩。
左右盤旋著,揚益在各個角度觀察令牌,除了連精神力都無法進入令牌內部外,竟然沒有任何異樣。
第一千四百八十七章 神秘令牌
很快揚益將所有注意力集中到令牌表面的篆字之上。
看著銀色絲線不斷盤旋,揚益竟然也不有自主的運起銀色真氣,隨之轉動起來。
猛然之間,一股充沛的力量出現,只是一瞬間就將經脈整個充滿。
奇怪的探查自己的體內,控制自己體內的銀色真氣,揚益驚奇的發現竟然已經無法控制,那些銀色真氣猶如脫韁的野馬,竟然跟隨著令牌上篆字的線條不斷的執行著,偏偏這條線路不同於以往,那些偏遠的經脈也在其中。
開脫新的經脈,那種劇烈的疼痛簡直難以忍受,揚益不由自主的哼了出來,雙手緩緩伸出。
第一個周天、第二個周天、第三個周天……
不斷重複著自己的招式,揚益想要憑藉這些姿勢與銀色真氣產生的共鳴來控制一部分。
但這個設想很快就失敗,那些銀色真氣根本就不給揚益任何控制的機會。
經脈斷裂?
揚益心中猛的一抖,那種劇烈疼痛的感覺讓他記憶猶新,他可不想再嘗試那種生不如死的滋味。
但在銀色真氣面前,揚益卻根本就是無計可施,如果說揚益的實力是依靠這些銀色力量產生,那麼他的生命也隨時有可能因為這些銀色真氣而消逝。
劇烈的疼痛不斷傳來,一瞬間,揚益整個身體都變成銀色,金屬溶液此時也不安分,不斷地變換著各種形態,漸漸的,竟然隱隱有向著揚益身體中衝擊的勢頭,不僅如此,在右臂中呈現氣體狀態的金屬溶液竟然也開始變成銀色真氣一樣的溶液體,而且不時的出現在身體內變換形態的徵兆。
劇痛、劇痛、依然是劇痛。
揚益咬緊牙關,雙手緊緊握起,一絲鮮血自嘴角流淌下來。
經脈經受著衝擊,狹小的未開通經脈被撐大,銀色真氣瘋狂執行著,衝擊著。
揚益再也承受不住,此時他的身體表面彷彿乾涸的土地,一條條裂痕突然產生,翻開的面板剛剛滲出一絲血液,馬上就被炙熱的銀色力量烘乾,而那些血液中銀色力量也瞬間沸騰起來,一個個巨大的裂口產生的速度更加快速。
眨眼間,揚益身上已經沒有一處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