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板,緊身勁裝早已徹底消失。
顫抖著,揚益此時已經連坐起來的力氣都沒有,平躺在冰冷的竹地板之上,揚益顫抖著抓向胸前的銘牌,他的意識已經有些模糊,這一次他真的不確定自己是否能夠堅持過去。
入手冰涼,猛然之間,一道白光亮起,揚益頓時感覺到精神為之一振。
白色光芒緩慢盪漾開來,很快將揚益整個身體都包裹起來,冰涼的氣息侵入身體,揚益只感覺一陣舒坦,渾身劇烈的疼痛緩慢退去。
傷口依然在擴大,但疼痛已經減輕,揚益緩緩坐了起來,擦拭掉嘴角流下的鮮血,一絲殘忍的笑容掛在嘴角。
站起身,揚益向著竹桌走去,一切的起源都是這個令牌,揚益已經隱約感覺到令牌與自己有著極大的關係,現在不是為了那些廝殺狂徒,而是為了自己,他必須將令牌拿到手。
沒有銀色真氣,沒有金屬溶液,揚益此時完全就是一個普通人,但他卻有著不屈的意志。
揮起拳頭,用盡全身力量,揚益猛然向著令牌攻擊過去。
啪!
清脆的聲音響起,揚益整條手臂猶如斷裂一般,而竹桌上的令牌紋絲未動,防護罩不再退回,一絲鮮血沾染其上。
看了看自己沾滿鮮血的右手,揚益臉上的笑意更加濃重。
轟!
彷彿拳頭不是自己的一般,揚益一拳重似一拳,鮮血四濺,很快將整個防護罩全部染紅,但揚益依然不在意,他臉上的笑意更濃,兩隻拳頭更加瘋狂的攻擊。
奇怪的是在這樣的攻擊下,揚益體內的銀色真氣有了宣洩的地方,紛紛向著雙手臂上的經脈聚集,雙手滿是撕裂的傷痕,卻已經感覺不到任何的傷勢。
銀色真氣緩慢滲出,形成的霧氣彷彿一雙銀色的圈套,每一次揚益重重的攻擊都沉重無比,都會在他的雙拳上留下幾道裂痕,但很快,銀色真氣的治癒力量也被激發出來,幾乎是瞬間,揚益的雙手完好如初。
一次次的攻擊,揚益受傷的裂痕越來越小,越來越少,相反,攻擊向防護罩的力量卻越來越大,銀色真氣再也不是沒有作用,很快防護罩的顏色慢慢變淡。
足足過了半個小時的時間,揚益瘋狂的攻擊不下萬下,但防護罩除了顏色微微有些變淡之外,竟然沒有任何損壞的痕跡。
而經過半個小時的攻擊,銀色真氣早已消耗一光,但揚益此時雙拳卻奇蹟的再也沒有被撕裂出任何傷口。
微微的喘息了一下,揚益此時稍稍的冷靜了下來,攻擊也馬上停止。
如此堅硬的防護罩,揚益真的是沒有一絲辦法,幸好此時銀色真氣已經消散,否則揚益不知道能否堅持到如今。
不過揚益並沒有高興多長時間,彷彿受到感召,下氣旋在此時突然衝出身體,旋轉的速度陡然加快了十倍不止,澎湃的銀色真氣再次出現,儘管暫時無法造成威脅,但揚益依然不敢大意。
彷彿起了化學反應,銀色真氣一旦不受控制,揚益的身上立即被撕裂開一道道傷口,此時銀色真氣還沒有充足,無論揚益如何用力攻擊防護罩,這些真氣有了自己衝突的戰場,居然不在向著雙臂衝擊。
身上的裂痕越來越多,劇烈的疼痛再次襲來,揚益無奈之下只有一隻手握著胸前的銘牌,藉以消除疼痛,恢復身體,一邊不間斷的攻擊著防護罩,期望這些銀色真氣快速灌注到雙臂之上。
經過剛剛銀色真氣的衝擊,揚益此時體內的經脈已經粗壯了許多,更是開闢了很多新的從未開拓過的經脈,下氣旋運轉越來越快,產生的銀色真氣越來越多,但卻只是在身體裡橫衝直撞,根本沒有達到充盈的地步。
可就是這樣,揚益身體上的裂痕卻越來越多,銘牌上散發出的白光也只能維持著,但卻不能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