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好奇心都沒有。
她現在就好奇眼前的一件事兒。
“這些個亂七八糟的……你都是從哪兒知道啊?”
早先那會兒問她什麼都說王府裡有女婢不得過問政事的規矩,現在怎麼該她知道的不該她知道的她全知道了?
知道些舊事兒也就罷了,她一個足不出戶的小丫鬟,不打電話不發簡訊不玩微博不上QQ的,這些時鮮資訊是從哪兒來的?
綺兒完全沒料到這話這樣就能一下子轉到自己身上,著實愣了一下,才低下頭道,“姐姐問的這些事兒如今哪個王府的下人都清楚得很,只是沒人敢拿來說罷了。當奴才的都是看主子臉色過日子的,主子高興奴才的日子就好過,主子心煩奴才就得小心謹慎,主子有難奴才還要趕早為自己做打算……姐姐有殿下護著,自然不用在這些事上勞神……”
看綺兒紅了眼眶,彥卿忙上前拉著她的手,“你別怕,我就是隨口一問。”
綺兒搖搖頭,“姐姐恕我直言,如今府裡這些下人表面上對殿下都是畢恭畢敬的,但哪一個不是做足了幾手打算,巴不得殿下……”
彥卿伸手輕輕拍了拍綺兒的肩,本來以為讓她當頭兒她的日子會輕鬆些,現在看來反倒是難為這個小姑娘了。
“你放心,他們的那些準備這輩子都甭想用上了。”
☆、四皇子
顧忌著他身上的毒,賀仲子用藥用得格外小心,結果就是他一連幾天唯一在做的一件事兒就是忍痛。
賀仲子反覆叮囑不要讓他亂動,但彥卿發現在這件事兒上完全不用操心,因為在第一晚傷痛加上毒發的雙重摺騰之後他已經完全沒有力氣做出任何讓人非看著他不可的行為了。
幾天下來,他還忍得下去,彥卿已經看不下去了。
第一次幫賀仲子給他散瘀上藥的時候看他一次次疼昏疼醒她就想跟他說件事,一直猶豫不決,可昨晚聽到他疼到意識不清直喊她“母妃”的時候她就下定決心得跟他談談了。
早上醒來之後彥卿沒急著起床,就趴在他身邊靜靜看著他,等他醒來的時候輕輕地吻上他,直到感覺著他差不多睡意散盡了才給這個吻收了尾。
一大早受到這種規格的待遇,南宮信這幾天來一直不肯正常運轉的腦子愈發犯暈,乾脆也不去猜她這是要唱哪出,等著她自己招出來。
“親愛的,有件事想問你。”
他連點頭都懶得點了,反正他就是搖頭她也肯定是該說啥說啥。
“我有個法子能暫時給你止疼,很有效,但也很危險,不知道你敢不敢試?”
南宮信問也沒問是什麼法子,果斷搖頭,“就是心臟受得起……這把骨頭也受不起……”
彥卿聽得雲裡霧裡,“心臟……骨頭?”
隱約覺得倆人好像又不知道從哪兒開始又岔到兩下子去了。
“賀先生說過……在我能下床走動前……禁慾……”
彥卿實實地把腦袋往枕頭上砸了三下。
誰讓你大早晨睜開眼就吻他的!
誰讓你吻了他接著問這事兒的!
誰讓你問話還不一次說清楚的!
南宮信好像在這三聲動靜裡聽出些門道,“不是這法子嗎……”
“誰跟你說……這個能止疼?!”
“北堂墨……”
就知道……
那缺德貨到底有沒有教過他哪怕一點兒的正經玩意兒?!
“我說,你聽著,我說完之前不許再給我打岔。”
明明是她問他答,哪打岔了……
南宮信這會兒完全沒有給自己伸冤的心思,就只是點了下頭,由她往下說。
“我之前在後面園子裡見到一種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