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這種花的果能提煉出一種止痛的特效藥,但這種藥也是種毒,一旦掌握不好用量就會上癮,對人產生的傷害不會比你現在中的這種毒輕多少。我問過賀先生,你們這兒還從沒人用過這種東西,在我們那一般人是不能做這種藥的,所以我也只知道提煉原理,從沒實踐過。所以,我想知道你敢不敢讓我試?”
南宮信輕蹙眉頭,像是仔細想了一陣,到底是搖了搖頭。
彥卿輕撫上他臉頰,“我知道這是沒辦法的辦法……但照這麼個疼法,你還能撐很久嗎?”
“聽實話嗎……”
“嗯。”
南宮信淺淺苦笑,“一刻也不想撐了……”
她相信這肯定是實話,啼笑皆非地道,“那你是寧願疼死也不願信我了是吧?”
“賀先生沒說不許氣我嗎……”
“……”
他到底哪裡像是個病人……
“好,”彥卿深呼吸,“我換個氣不著你的問法……現在既然沒有別的法子,為什麼不敢試試這個?”
南宮信搖了搖頭,“你說那是種毒……”
“是,但用得好了也是治病的藥。”
南宮信蹙眉道,“我不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