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感受,不是用說的。嗯?”
說著,唐子搴便伸出右手將她摟進懷中,手心輕撫著她的髮絲,動作是如此輕柔。
她斜靠在他肩頭。是的,很多話是不需要用說的,但是子搴,我要的是一種安全感……一種你永遠都不會離開我的安全感。
楊士傑回到家後愈想愈不服氣,他就是搞不清楚為什麼一個洗車工會突然成為一家大公司的副董,更讓他疑惑的是,如果張意夫曾在那兒出現,就必定和白叔有關,該不會──
心底的疑惑愈來愈深,楊士傑立刻打了通電話給下面的人,交代道:“去調檢視看白小姐上班的地方負責人是誰,我指的是真正負責人。”
“是的少爺。”對方掛了電話後立刻著手調查。
就這麼過了三天,楊士傑終於獲知訊息。
得知結果後,他可是又震驚又欣喜,因為他終於找到可以讓那個洗車工下不了臺的方法。當然,他也同時得到了唐子搴的基本資料,上面不但有他現在的住址,也有他過去混過幫派的紀錄,甚至和白雪曾是高中同學的所有過往。
夠了,有了這些內情就足夠逼退那傢伙!
拎起外套,他快步走出屋外坐上車,直朝唐子搴的住處行駛。
到了目的地時已是晚上九點左右,看著屋內還亮著燈,他確定唐子搴並未外出,他走過去按電鈴。
不久,大門開啟,楊士傑看到的竟是一個僅著件黑色背心,額上鬢邊全是汗水的唐子搴!
“是你!”唐子搴帥氣地倚在門邊。“你怎麼知道我住在這裡?”
“這就是有錢的好處,不請我進去坐坐?”
楊士傑盯著他肩頭、臂膀所裸露的匯匯肌肉,心底漸漸產生懼色,但嘴巴還是說著讓人厭惡的話。
唐子搴撇撇嘴,往後一退。“進來吧。”
楊士傑慢慢跟進,突然看見唐子搴往上一翻,整個人就這麼頭下腳上地貼在牆上。再看看另一角落還放著一臺健身器材,他這才明白他流那麼多汗原來是在健身!
“有話就說,我想去沖水了。”唐子搴居然就這麼倒著跟他說話。
楊士傑清了清喉嚨才說:“好,那我就直接說了,你……離開白雪吧!”
“憑什麼?”這麼久了,他居然大氣還不喘一個。
“憑你只會吃軟飯,像你這種男人能給白雪幸福嗎?”楊士傑找了張椅子坐下,冷冷地開口。
唐子搴眉一皺,倏然翻躍起身,徐徐走向他,嚇得楊士傑站了起來,結巴地問:“你要做什麼?”
“我問你,剛剛說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唐子搴站在他面前,
“你不知道嗎?你現在待的公司就是白雪的父親白克雄的。”楊士傑漾出可惡的笑容。“原來你敢用這種口氣跟我說話,就是因為有白克雄替你撐腰?喂,你過去不是混黑社會的,怎麼那麼沒種?我告訴你,我──呃……你要動粗?!”
他話還沒說完,唐子搴已伸手拽住他的領口。“你有完沒完?你不用浪費時間編造一些事來挑撥離間,我不會這麼蠢。”
“你……你的意思是你不相信我的話了?”
“那家公司是誰的我心裡明白,不需要相信任何人。”他用力將楊士傑一推。
“你!你以為是張意夫的?”楊士傑揉了揉脖子,提防地說。
“你知道他?”唐子搴臉色一變。
“當然知道,他根本就是白克雄的人,現在你總該相信我說的話了吧?”
“這麼說白雪也早該認識他了。”唐子搴雙手緊緊握起,但他仍寧可相信白雪,她不會騙他的。
“那是當然。”見唐子搴似乎有些動搖了,楊士傑可開心了。
“你想說的話都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