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可以走了吧?”唐子搴往門口一指。
“好,我走,但我還想說最後一句話,要給白雪幸福這世上唯獨我一人,你就不要再纏著白雪了。”說著楊士傑便快步離去,直到他的腳步聲消失後,唐子搴緊握的拳仍未鬆開。
他細想著打從遇上張意夫那一刻起所發生的一連串事件……幾乎每一件都與白雪扯上關係,難道真是她?!
為什麼?白雪……你為什麼要欺騙我呢?
深吸了口氣,他找了件外套披上後也迅速離開了住處。
白雪在屋裡一邊聽著耳機、一邊哼歌,從高中畢業後,她便養成睡前得聽一曲Celia Cruz的抒情歌才好入眠的習慣。可不知為何,今天她的心特別慌,讓她無法靜下心聽歌,更沒有一絲睏意。
她扯下耳機,拉開房間的落地窗,正打算出去吹吹風,哪知道透過窗子她竟看見一襲熟悉的身影站在門外與大門守衛對峙著!
“子搴?那人影好像子搴。”距離太遠,她看得不是很清楚,只好趕緊奔下樓,快步朝大門處跑。
當距離拉近,她當真看見唐子搴就站在門外,以一雙她從未見過的炯銳雙目凝睇著自己。
“子搴,你怎麼來了?”她意外地問,畢竟現在已近半夜,就算有急事明天一早見面再說也不遲呀。
“不歡迎嗎?”他雙手抱陶,聲音沉冷地令她心中一麻。
“當然歡迎。”白雪立即要守衛將門開啟。“進屋談吧。”
唐子搴於是走進大門,跟著她進入不遠處近三百坪的洋房內。
“我去幫你倒茶。”
白雪才轉身便聽見他說:“不必勞煩大小姐,有件事我說完就走。”
“你怎麼?”
“別吵,你聽我說……從現在起我已經辭職了,不再是你大小姐底下的人,麻煩你跟張意夫說一聲。還有……他代墊償還的那筆錢我一定會還,但是給我時間。”
才轉身,唐子搴便被白雪重重抱住腰。“子搴,你怎麼了?怎麼……說那些話我一句也聽不懂……”
“白雪,我壓抑了很久,才控制住對你怒罵的衝動,放手好嗎?”他閉上眼,一字一字極為清晰地說著。
“你若要罵就罵,不要用這種陰陽怪氣的口氣對我說話。”她繞到他面前。“說呀,我到底怎麼了?”
“你!”他眯起眸狠狠地瞪著她。“我剛剛說了那麼多你還聽不懂嗎?張意夫是你爸的人對不對?當初也是你叫他演戲要騙我的是不是?”
“我……”白雪杏眼圓瞠,沒想到這事會那麼快就揭穿了!
“無話可說了?白雪,我既然敢登堂入室的來找你,你就該知道我一點也不畏懼你家的勢力,不信你可以把白克雄叫出來!”他愈說愈氣,嗓音也隨之擴大。
“我爸……我爸不在家……”她瑟縮著肩,掉著淚。
“那總還有別人吧!快呀,把他們全都叫出來對付我,就算死我也無所謂。”他義憤填膺地說。
“不要說這種話,子搴,我只是想幫你……”
“不需要!我欠人的我自己償還。我寧可被黑社會縛綁一輩子,也不願意讓人指著我鼻子說我是個吃軟飯的人。”他眸底泛出沉海般陰冷的顏色,駭得白雪連話也說不出來了。
“還是因為不放心我,怕我還不出錢來,要我立下一張借據?沒關係,紙拿來。”他對她伸出手。
“不是的,不要這麼說……我全無惡意,真的!”白雪受了他言詞上的刺激,再也忍不住地對他咆道。
“既無惡意,那我走了。”說著,他便走出屋子。
白雪立刻追了過去。“別走,我有好多話要跟你說,你不能就這麼走了!”
可是他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