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你去抱那個罐子,我看了一下,它就是那些管子支撐在上面的,稍微動一下就能拿下來。”
郭二的觀察確實仔細,這個罐子雖然高懸於牆上,但事實上,都是那些綿延而上的管子從下面支撐的,金子的硬度又不高,只要稍微扭動一下,擺脫了一根管子,這個大罐子就能拿下來。
說幹就幹,這幾個開始在這件有些詭異的小房間裡玩起疊羅漢,好在這房間不算高,蔣藥貓兒上去,不用站起來,就是坐在郭二脖子上,都能夠到那個罐子。
“老牛,撐得住不?”郭二夾在中間,有些難受,可他真擔心憨牛撐不住。
“還行。”憨牛話不多,不過他說還行,就意味著沒有問題。
“蔣藥貓兒,你倒是快點啊?”
“別催,馬上。。。”蔣藥貓兒也在上面努力著。
大概過了5分鐘,蔣藥貓兒終於成功了扭曲了一截管子,把它扯出了罐子。
“行了,行了!”蔣藥貓兒高興的大喊,只要扯出了一根管子,其它的事情也就好辦了。
“我知道成了,你tm也別把口水滴我衣服上啊。”郭二也高興,笑罵到。
“誰滴了口水?”蔣藥貓兒的語氣有些莫名其妙,他是高興,也喜歡金子,可又不是對著脫了衣服的大姑娘,他沒事兒幹嘛流口水?
不過,蔣藥貓兒這句回答,讓老杜漲了心眼,他打著手電一看,原來是蔣藥貓兒手裡拿著的那根管子在滴水!
隨著老杜的燈光,大家的目光都望向了那根管子,特別是郭二,一看之下,差點摔下來,那管子裡哪兒滴的是水啊?血紅血紅的分明是血!
有啥血,經歷了那多的歲月,還不幹的?郭二的腦子麻麻的,一下子想到了很多的可能,他顫抖著手,去摸了一下滴在身上的血,然後用兩個指頭搓了一下,再聞了一下,一股怪異的,刺鼻的味道傳來,這不血腥味兒,說不清楚是啥。
幾個人都分外的沉默,包括膽子最大,鬧得最兇的老杜,郭二使勁定了定神,說到:“蔣藥貓兒,繼續弄,我聞了一下,這不是血,把東西弄下來我們就走。”
蔣藥貓兒答應了一聲,此時他也是騎虎難下,能有啥辦法?如果說沒看見這些金子,他還能一咬牙離開,看見了,哪兒還捨得?
幾個人沉默著,房間裡只剩下蔣藥貓兒抱罐子,弄管子的聲音。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反正蔣藥貓兒,郭二,憨牛身上都弄了不少那種紅色液體後,蔣藥貓兒終於把罐子給弄了下來。
罐子擺在中間,幾個人面色複雜的盯著那個罐子,它雕刻是如此精美,雖然沒人知道雕了些啥,它的金屬光芒也是如此如此的誘人。
這個罐子是蓋著的,幾個人也不想去開啟,沒那個心情,因為頭上的管子還時不時的會滴下一點兒紅色的液體,‘啪嗒,啪嗒’的聲音,讓人聽了不舒服。
“裝東西,我們走人。”郭二吩咐了一句,幾個人就開始四散開要裝東西。
可這在這時,那個大罐子裡發出了一聲怪異的聲音,那聲音似乎是雞叫,又似乎是蟲叫,總之聽起來非常的不舒服,讓人毛骨悚然。
“啥東西?”最先反應過來的是蔣藥貓兒,他的身子一下縮成了一團。
老杜一閉眼睛,當沒聽見,往帆布包裡塞了一個罐子,才說到:“管它啥東西,把東西帶出去再說。”
“不行啊,萬一我們帶上去不好的東西咋辦?那可是要死全家的。”蔣藥貓兒聲音都變調了。
好像是為了配合蔣藥貓兒似的,在很遠很遠的深處,又似乎是在地底下,傳來了一聲笑聲,是女人的笑聲,那聲音很空洞,跟沒感情似的,迴盪在這墓室,讓幾個漢子都差點沒嚇死。
郭二吐了口唾沫,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