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張就這樣,可好歹他還有急智,他說到:“老杜,蔣藥貓兒是對的,我們不能帶莫名其妙的東西回去,剛才。。。剛才那聲音。。”說到這裡,郭二也有些害怕,他穩了好久,才說到:“剛才那聲音離我們挺遠,還不用怕,只是這個罐子,你們說咋整?”
人的貪慾有時是不可理解的,郭二一問,大家就沉默了,他們捨不得不帶,因為不要看只大那麼一些,古董這東西,有時候可不是用大多少,重多少來衡量的,大一些意味著更多的,加倍的錢。
沉默了半天,老杜再次咬了一下牙,說到:“我們4個大男人怕個屁,這麼小個罐子能有啥?是騾子是馬拉出來溜溜,只要不是鬼,老子一腳踩死它。”
“萬一是鬼呢?”蔣藥貓兒說這話的時候,身子都在顫抖。
“屁,你一個藥貓兒還不曉得啊?是鬼的話,我們現在還有命在?”老杜惡狠狠的說到。
“我一個藥貓兒,就是曉得點兒忌諱和辟邪的方法,我哪兒曉得其它的。”蔣藥貓兒小聲的唸叨了一句,至少老杜這話他聽進去了,沒那麼怕了。
“開來看。”憨牛也難得說了句話。
“就這麼辦吧。”郭二也發言了,說話間,他和另外幾個人把鏟子抓在了手裡,開罐子的工作就交給了憨牛。
憨牛是個賊大膽兒,也不推辭,往手心裡吐了兩口口水,搓熱了手心,把他那蒲扇似的大手就貼在了罐子上。
剛一放上去,那罐子竟然動了兩下,那怪異的叫聲再次響起。
第十六章 後來呢?
這一次,那聲音響起不再是一下就完了,而是連續不停的叫著,幾個人臉色都不好看,相對來說,只有憨牛稍微鎮定些,他在自己包裡摸了摸,戴上了一副牛皮手套。
這是憨牛的標準‘裝備’,因為棺材裡的東西基本都是憨牛去摸的,可年月久了的棺材裡啥東西沒有?老鼠,蜘蛛,蜈蚣。。。。。。更可怕的萬一棺材裡躺著個殭屍,給人一口呢?
所以這軟牛皮的手套挺好用的。
戴上手套以後,憨牛的膽氣兒彷彿也壯了一些,他衝眾人使了眼色,眾人也衝他點點頭,憨牛就喊了句:“開了。”然後就毫不猶豫的去使勁開那個罐子蓋兒了。
那罐子蓋說真的,很緊,憨牛使了老大的勁兒,脖子都憋紅了,才聽見‘哐當’一聲。
罐子開啟了,因為用力過猛,那實心的半截滾到了一遍,憨牛手裡就拿著一個滿是空洞的蓋兒。
“也沒啥嘛。”郭二心說,可下一刻,他就看見一個白影從那罐子裡爬了出來。
由於看得不真切,郭二把手電光打了過去,下一刻,他看見了蟲子。
“是條蟲子!”郭二吼了一句,大家隨著他的手電光看過去,不就是一條蟲子嗎?
跟牆上浮雕的一模一樣,那種肥嘟嘟,軟綿綿,跟蛔蟲一樣,可是比蛔蟲猙獰百倍的蟲子。
但就算它長成怪獸,這幾個漢子也不會緊張了,蟲子,鄉下人見得還不多?
這時,蟲子已經完全爬出了罐子,又是一聲怪異的叫聲,大家卻也不怕了,一條蟲子叫上天去了,還不是一條蟲子?
“憨牛,拍死它吧。”郭二鬆了口氣兒,輕鬆愉快的說了一句,摸了一下兜,郭二甚至準備點支菸。
憨牛應了一句,提起他的鏟子就走了過去,準備一鏟子拍死那蟲子。
也就在這個時候,奇異的事情發生了,那蟲子跟蛇一樣的立起了半截兒身子,連續不斷的朝著憨牛嘶鳴。
這叫聲真真的讓人煩躁,那副立起身子的模樣,更加的猙獰。
郭二看得心裡一陣兒亂煩,吼到:“憨牛,拍死它。”
可憨牛跟沒聽見似的,動也不動,那神情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