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自然還是想用你查案的心思,若遇見什麼事,由你這心細如髮之人在,難以遺漏一些細節。”
司馬阮也不再謙虛,清清一笑:“司馬明白,這便告辭。”
“等會兒,既然說道此事,你覺著誰有可能是暗害龐放之人?”王羲出言問道。
“這……”司馬阮清秀眉微微皺了起來。
“但說無妨,這是大案,只是說出懷疑,又沒讓你定罪。”王羲笑道。
“以遊狼衛的經驗,範圍很廣,從教習、營衛到弟子都有可能。”司馬阮清如實道:“不過我會從十五字營開始查起,每一位十五字營和龐放接觸的弟子都要查,之後是十字營,最主要查的是彭發和劉豐。”
不等王羲接話,司馬阮清繼續分析道:“劉豐和乘舟嫌隙極大,曾請過彭發為他免去賭金說清,他們二人有干係。偏偏劉豐和龐放也生出了嫌隙,又偏巧彭發和龐放又是滅獸營中最好的兄弟,而原本龐放和乘舟連認識都不能算,卻又賭此大戰,這幾個人都聯絡在了一處,雖然相互之間單獨的聯絡,都合情合理,且彭發完全沒有理由去害龐放,劉豐也沒有能力去害龐放。可這般巧合,四人關係剛好交錯,這本身就是一個疑點。”
“為何不懷疑乘舟?”王羲又問。
“自然懷疑,若乘舟有此城府。私下和龐放結交,和龐放賭局。又悄悄給龐放下藥,也不是不可能。”司馬阮清道:“但是在最有嫌疑的三人之中。乘舟卻是最難接近龐放的,從先前的調查中看出,六字營乘舟身邊的人,沒有人察覺乘舟和龐放在賭戰之前有任何的交集,他要做到神不知鬼不覺,雖然存在可能,但可能性最小。”
“而劉豐可能性比乘舟大,他畢竟幾次和龐放接觸過了,他也確實想找龐放對付乘舟。但他要在賭戰當天下藥給龐放的難度也頗大。”
“而想要下藥給龐放,最簡單的就是彭發了,只不過看彭發言辭以及十五字營弟子的供述,彭發要完成這件事最容易,但是卻最沒有理由去這般做的人。”
司馬阮清一口氣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王羲聽後,連連點頭:“不錯,我也這般以為,此事粗略去想,很難去懷疑這三人。但細細深入去想,就會想到這三人,尤其是彭發,你說雷同的性子能想到這些麼?”
司馬阮清呃了一聲。有些不好意思的淺淺一笑:“不用他想,上回我們幾個吃酒時,都說過了。總教習當時不在。”
“嗯?!”王羲皺起眉頭。
“怎麼,會有影響?”司馬阮清嚇了一跳。
“沒有。知道最好,雷同也能快些做好自己的事。”王羲見司馬阮清這般。不由得一笑,道:“我是在想你們吃酒居然不喊我,虧我老請你們吃聽花閣的酒食!”
兩人說過案子,又談笑了幾句,司馬阮清這才告辭而出。
第二天大早,雷同就請刀勝空閒之時,幫他留意十字營每名弟子的動向,又請王進幫他留意六字營每一名弟子的動向,再請伯昌幫他留意十五字營每一名弟子的動向。
而司馬阮清,則被雷同請來幫忙留意乘舟,他自己的單獨監視劉豐和彭發二人,以及打探其他訊息,看看此案是否還牽扯到更深。
他說過要親自破案,所以監視嫌疑最大的二人,而第三嫌疑的乘舟就交給最會破案的司馬阮清來,這般安排十分合理,幾位大教習都沒有異議。
十月底,整個滅獸營的排名只有小的變化,謝青雲依然保持在四十名,雖然沒有變,但其實是進步了的。
他中間缺了許多天獵獸的時間,而靈影碑有依照早先的約定,一直在第三碑中級難度不斷挑戰靈智近人的荒獸,這些日子,那武仙婆婆再也沒有出來過,應當是還沒有到讓他繼續向下闖的時候。
靈影碑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