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陷陣營殺的正順手,冷不防見到尹禮跑過來,大喜過望,撇了手下就衝過來。
尹禮的額頭,瞬間冒出一層冷汗,不敢跟高順交手,正要撥馬往正西突圍,逃入步卒中間,又是一聲驚天動地的怒吼,臧霸搶了錢糧,吩咐孫觀看守之後,策馬就趕過來擒殺敵將。
“難道天要亡我?”尹禮惶恐不知所措。眼看著四面受敵。逃跑無望,只能慘白了臉,翻身滾下戰馬,大叫道:“別殺我,我降了,降了!”
張遼等人聞言一愣。招呼向尹禮的兵器,紛紛停頓了下來。不遠處的呂義此時也殺散了攔路的敵軍,策馬趕了過來,見到尹禮跪下,微微有些吃驚,冷然道:“尹禮,你這是幹什麼?”
“少將軍天威,尹禮情願歸降。還請少將軍繞我一命!”尹禮見到呂義,慌忙膝行了幾步,也不敢嫌地下髒,活命要緊,飛速的磕頭。
“主公,你看這……”張遼拿不定主意,湊到呂義身邊,低聲請示道。
呂義冷笑一聲,淡然的看了尹禮一眼,沉聲道:“早知今rì,何必當初,你背叛我叔父之時,早該想到會有今天!”
根本不容尹禮反應,呂義跳下戰馬,噗的一聲,砍了尹禮的腦袋……。
第三十章 泰山軍來襲
“尹禮已死,爾等還不投降?”
戰場之上,喊殺震天。呂義高舉尹禮的頭顱,使勁平生力氣,放聲大吼。聲若驚雷,震得附近計程車卒耳膜都在轟鳴。
廝殺的雙方同時一楞。緊接著,戰場之上,爆發出兩千餘將士狂熱的歡呼。反觀泰山叛軍,則是面如死灰。呆呆的看著呂義手中的人頭。
不知道是哪個,嘆息著丟掉了手中的武器,垂頭喪氣的跪了下去。有了第一個,自然就有第二個。
頭領已死,抵抗已經沒有意義。除了少部分人趁亂逃走,剩餘的泰山軍,全體棄械投降。從呂義的方向看過去,方圓裡許,黑壓壓的全部是跪下去的人頭。
這一次,呂義沒有再下達屠殺的命令,投降的人數,足有兩千餘人,正好用來補充兵員。
其中,沒有武器的百姓佔據了大多數。真正屬於尹禮計程車卒,反倒是並不是太多。對於降卒,呂義命人直接捆綁。押進塢堡之內關起來。完全打垮泰山軍後,這些人就是現成的兵員。
剩下的百姓,則是抽出青壯,打掃著戰場。其餘的一律驅趕進塢堡之內。
連續廝殺了一rì一夜。呂義只覺得渾身痠痛無比,強打者jīng神,下達了全軍休整的命令之後,呂義隨意的選了塢堡之內一處簡陋的民房,呼呼大睡。
活著計程車卒,也個個疲憊非常。一進入塢堡,很多人乾脆就是尋了牆根處,升起柴火,頭枕著刀槍,疲憊的進入夢鄉。、
寒rì高升,大雪初停。塢堡內外,卻是安靜非常,死一般的寂靜。只有偶爾經過計程車卒,踩在積雪上的嚓嚓聲。
就是如此的靜謐的時候,塢堡不遠處的山丘之後,卻有數個人影,鬼鬼祟祟的朝著塢堡探頭探腦的張望。
當他們見到堡外層層疊疊,堆積如山的屍體,大地上,凝固成暗紅sè的血肉,還有塢堡石牆之上,用竹竿高高挑起的尹禮的頭顱。
一股子寒氣,瞬間從頭頂一直竄到腳心。再不敢多留,數個人影膽戰心驚,以比來時還要快的速度,反身就跑。
雪地上,留下他們凌亂,深淺不一的汙黑腳印,一直延伸到了數里之外。在那裡,黑壓壓的,已經站著一大群人。手拿著刀槍,排著鬆鬆垮垮的陣型。看人數,約莫有這近萬人。
大軍中間的位置,一面猩紅sè戰旗高高飄起,泰山軍三個大字,在寒風中張牙舞爪,若隱若現。
比帥旗稍低一點的位置,還有兩面兩米多高的白旗,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