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看明確,既然突破張燕的軍陣很困難,他乾脆拉開距離,與張燕對shè。
幷州狼騎,乃是突騎,出了衝陣,騎shè的本事,也是一流!這樣一來,他就可以最大限度的削弱張燕的軍陣,減輕步卒對於騎兵的威脅。
這些道理,不用呂義說,張遼等人瞬間就是領悟了。即使臧霸,雖然不太懂騎兵作戰,依然是明白了幾分。
至於這些青州的戰將,呂義就懶得跟他們解釋。只要這群人能夠守好城,就是幫了他最大的忙了!
“張叔,你帶著將士們下去休息一下,三個時辰後,我們出發!”
看到臧霸已經出去準備弓弩,呂義又吩咐張遼下去,讓士卒休整一下。防守,一向不是幷州軍的作風。
而且光是死守,是無法守住的。畢竟,毛城還是太小了,阻擋不了黑山軍多久,以攻代守,才是唯一的出路。
眭固似乎明白了什麼,他雖膽子小,卻不是笨蛋。趕忙起身抱拳道:‘“呂將軍,可有什麼事情,要我去做的嗎?”
“不用,眭將軍只要好好協助臧霸,守住毛城的事情就好了,還有,今rì城頭的事情,我不希望發生第二次!”
呂義大軍在外的時候,面對黑山軍強大的攻城壓力,當時很多青州計程車卒都是嚇得丟掉武器,甚至還有臨陣脫逃者。
這讓呂義極其惱怒,他說這番話不僅是給眭固一個jǐng告,同時是在jǐng告在場的所有青州武將。
眭固的神情,頓時一變,覺得這群青州士卒,令他丟了大臉,蜜蜂般的雙目之中,立即露出一絲殺機,冷笑道:“呂將軍放心,若是在有人敢怯戰,我親手宰了他!”
“那好,城中就拜託你了,守住毛城,你我都是大功一件!”呂義拍了拍眭固的肩膀,他知道,此人是個真小人,無利不起早,還需要物資上的激勵才行。
果然,聽了呂義的話,眭固渾身都是幹勁十足,眼睛都是紅了,跟打了雞血一般。
這讓呂義看到好笑。有心要跟眭固再攀談幾句,時間卻是不等人,再過三個時辰,他又要出城,只能暗歎自己命苦,轉身離開了中軍,朝著自己的軍帳走去。
“報!主公,鄴城急信!”
就在呂義回到軍陣,打算休息的時候,一名親衛快步走來,手中捧著兩封書信,鄭重的遞了過來。
呂義的神sè立即嚴肅起來,毛城尹楷,已經被他所殺。當時隨時不得已而為之。但是尹楷的身份,到底特殊。
他不但是士人,還是世家子弟!
自己貿然動手,很有可能引起河北士人的憤怒,甚至連汝穎士人那邊,也不見得有多少人會支援自己。
所以,立即當即派人去信,讓留守鄴城的袁渙找來陸展,模仿尹楷的筆跡,寫了一些投靠的黑山軍的書信,用來栽贓嫁禍。
現在,也該是有了結果了!
想到這些,呂義已經走入了軍帳之中。有親衛已經點燃了燈火,放置了火盆,軍帳之內頓時洋溢著一股暖意。
呂義盤腿坐下,小心的拆開書信,從頭到尾認真的看了一遍。信是袁渙寫來的,說道事情已經辦妥,袁譚再次保證,全力支援幷州軍。
書信寫得很是模糊,語焉不詳。但是呂義卻是真正的鬆了口氣,他明白,自己的辦法奏效了,鄴城方面,已經接受了尹楷投敵的事實。
當然,最起碼汝穎士人這一方,是完全接受了這個事實。
“只要汝穎士人一派完全相信,河北士人一方,我就不用擔心了!”
輕輕的放下書信,呂義長舒了一口氣,然後又是拿起另外一封信,然後一臉的古怪之sè。
只見這信封之上,竟然被人畫了一隻大大的青蛙,模樣很有些難看,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