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義見多識廣,累的滿頭大汗,總算是認了出來。
心中不由的產生了一絲強烈的好奇心,到底是誰,居然畫了這樣一個難看的青蛙在上面。
不過看這封信,呂義倒是有一種親切的感覺。他開啟信封,展開信紙,頓時,一串娟秀的筆跡,映入眼簾。
此信,盡然是一個女子所寫!
最令呂義興奮的是,這個寫信的女子,很有可能是就是甄宓本人,他趕忙不看正文,一眼掃到了末尾。
但是令呂義遺憾的是,這封信,竟然沒有落款。也就是說,他不可能知道,寫這封信的到底是不是甄宓。
儘管如此,呂義還是感覺心中很高興。耐著xìng子看過書信,呂義的嘴角更是露出一絲微笑。
不用猜了,他可以肯定,這封信就是甄宓所寫,因為書信上的內容,完全是訴苦的,甄宓在信中,不停的抱怨陸展不會講故事,不會畫漫畫,甚至還不會作詩。
通篇看上去,似乎全部都是對陸展的控訴,但是呂義還是從中,感受到了絲絲隱約的思念。
很朦朧的一種感覺,卻是讓廝殺數rì,心中積蓄著暴戾的呂義,漸漸的平靜下來。
“這丫頭,恐怕是惦記著要我講故事,只是,該講什麼故事呢?”呂義苦惱的摸了摸腦袋,腦中努力的回憶以前聽過的故事。
足足想了兩個時辰,呂義還是沒有想出一個完整的故事,時間上已經來不及了,再有一個時辰,他有又要出征了。
“罷了,就寫個熟悉的吧!”
呂義拍了拍腦袋,記起了上學那會看的一個故事,於是命人取來紙筆,寫了一個杜十娘怒沉百寶箱的故事,命親衛拿著,快馬送給袁渙,然他重新撰寫一遍。
呂義自己的字跡,那是不敢拿出去的獻醜的。
忙完這一切,三個時辰,轉瞬間就是過去了。簾帳掀處,一名魁偉大將邁步進來,張遼面sè威儀,見呂義几案上的筆墨,不禁一愣,沉聲道:“主公,你沒有休息嗎?”
“是啊,事情太多了!”
呂義有些尷尬,趕忙找了個藉口敷衍過去,又叫來親衛,鄭重吩咐道:“此信,務必儘快交給袁先生!”
“諾!”
親衛滿臉鄭重,有一種視死如歸的大氣勢。他親眼看著呂義為了寫這封信,足足熬了三個時辰,覺的這封信一定是關係重大,不知道決定了多少人的生死。覺得薄薄的書信,都是猶如千斤一般沉重。
張遼也是看的神情肅穆,國字臉上,露出真心的讚賞之sè,嘆道:“不愧是主公啊,為了幷州軍的將來,真的難為主公了!”
“哪裡,哪裡!正所謂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嘛!”呂義被張遼說的有些臉紅了,覺得真是愧不敢當。慌忙找個藉口,溜進去穿戴衣甲。
張遼的眼神,又是一亮,覺得呂義,真乃一代明主,否則,如何能夠說出這樣的話來。越發覺得呂義深不可測。
一刻鐘後,毛城城門處。兩千幷州鐵騎,肅容立於城下。雖然與白馬義從一戰,損失了不少人,但是城中還有許多人幷州軍。
分給戰馬,呂義的兵力,並沒有大大損失。
而且,與上一次不同的是,這一回,出動的騎兵雖然只有兩千人,但是戰馬,卻是足有四千匹!
一匹騎乘,一匹卻是帶著大量的弓箭,火油!
“呂將軍,你這是要去劫營嗎?”眭固命人開啟了城門,好奇的看著殺氣騰騰的騎兵,眼神微微的縮了縮。
每一次看到這群兇戾的騎兵,他的心中都是感覺到一種涼意。
“錯了,不是劫營,嚴格的說,我這是遊擊!”呂義卻是搖頭,不爽的看了眭固一眼,劫營,虧此人想得出來,張燕是何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