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慌忙帶著弓弩手過去支援,亂箭齊發,才是擊潰了要突入軍陣的長矛手。
只是隨著嚴顏抽調弓弩手去壓制長矛陣,卻是給了韓遂的騎兵以可趁之機。
韓遂的騎兵,共有一萬出頭,而幷州軍,卻是隻有六千,雖然張遼與趙雲憑藉自己出sè的指揮擋住了大部分韓遂的騎兵,卻還是有著數千的騎兵。可以對幷州軍的步卒進行壓制。
就在嚴顏帶著弓弩手擊潰長矛陣的同時,四處遊走的數千關隴輕騎,卻是忽然靠近幷州軍的步卒,肆意狂shè。
雖然很多步卒第一時間拿出了盾牌抵擋,但是還是有著很多人慘叫著被箭雨shè中。
後方觀戰的呂義,臉sè頓時一沉,喃喃道:“如今雙方兵力相當,敵軍騎兵又比我們多,若是再戰,勝負難分!傳令,鳴金收兵吧!”
“什麼,主公你要我們撤退?”呂義身邊,許多親衛都是瞪大了眼睛,滿臉都是不甘之sè。
呂義嘆了口氣,搖頭道:“再打下去,也是兩敗俱傷!還是暫且退兵,想出破解那長矛陣的法子再說!”
論起戰力,呂義相信,自己的兵馬絕對是實力強勁,更甚韓遂的聯軍一籌,可是韓遂的長矛陣實在是太噁心了。就是最終能夠擊潰,幷州軍也要付出極大的傷亡。他可不想與韓遂拼消耗。、
“噹噹噹!”
雙方從上午一直殺到中午,眼見到遲遲無法擊潰聯軍,呂義果斷的命人發不了全軍後撤的命令。
正在廝殺的張遼聞聽,帶著狼騎兵,發起了最後一輪衝鋒,在敵軍之中肆虐一陣,然後緩緩後退。
遊斗的輕騎兵,也在趙雲的帶領下,飛速的後撤,陷陣士與無當飛軍則是留了下來,組成防禦陣型,後面是嚴顏的弓弩手壓陣。
整個幷州大軍,瞬間由進攻變成防禦,有條不紊,緩慢卻又謹慎的朝著軍營退去。
韓遂派人進行追擊,卻被趙雲張遼擋住,後面嚴顏弓弩亂shè,中間又有陷陣士與無當飛軍悍卒斷後,除了丟下數百具屍體,什麼也沒有得到。
雖然如此,關中諸將還是興奮莫名,畢竟是擋住了幷州軍的進攻,梁興更是朝著撤退的幷州軍叫囂道:“小兒,退回漢中吧!關隴是我們的,曹孟德尚且不敵,何況你這小兒乎?”
“梁將軍,你少說兩句!”
聽了梁興的叫囂,韓遂卻是罕見的臉sèyin沉,瞪了梁興一眼。
“韓將軍,難道我們勝利了,連高興一下也不行嗎?”梁興卻是毫不客氣的回瞪了韓遂一眼,他到底不是韓遂的部下,對於韓遂剛才的呵斥極為不滿!
韓遂也不去計較梁興的態度了,只是嘆著氣,指了指戰場,苦笑道:“我們真的勝了嗎?你且看看滿地的屍體再說!”
梁興聞言抬頭,看了一眼血腥的戰場之上屍體密佈,絕大部分都是聯軍將士的,足有數千具!
而幷州軍的屍體,除了少部分被帶走,清點出來的,不過是千餘具而已!
“這怎麼可能?”梁興感覺頭皮有些發麻,心中勝利的喜悅,突然就是化作了絲絲徹骨的寒氣。
與此同時,撤退回軍營的眾將,一個個臉sè也是如同冰霜一般。
殺敵一千,自損八百!戰後呂義也命人清點了一番士卒損失,負傷的竟然足有五千餘人,強端衝的最靠近,差點被亂矛捅死,胳膊上更是有著一條大口子,此時被白布包裹著。
好在幷州軍鎧甲jing良,士卒或多或少都是有著防護,戰死者不多。
從這一次交手,呂義也是看出了關隴聯軍的可怕,天下強兵,大多是集中在幽並,關隴與益州一帶,雖然韓遂的軍卒良莠不齊,組建起來的長矛陣也是讓呂義有些頭痛。
“諸位,敵軍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