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想的。呵呵,齊哥,被嚇到了麼?”
其實,我是逗他的,開開玩笑而已,我吃飽了撐的發神經了才會和那麼多的女人去搶一個男人。
齊哥聽完我全部的話,大笑了幾聲,之後又開始笑著抿著茶,還不時的傳來幾陣低笑。
就是這樣,和他談話總是可以隨性,可以天南海北,可以不顧身份亂蓋,就是這種讓人輕鬆而安定的感覺令人嚮往。
“哦,對了,過幾天尋去守皇陵,你會惦記他麼?”
咋聽到這個訊息,我震驚。
歷朝以來,只有犯了錯的皇室子孫,才會被罰去守皇陵。那麼上官尋要去守皇陵定是犯了什麼錯了?想到今日夏仲堂那麼久沒有回府,難道上官尋也還是因為玄武國和上弦月的事被連累了嗎?
“守……皇陵?我……並不知此事……”半天我只吐了這麼幾個字,但也明顯地感覺到自己的情緒波動起來,說話已經有些微顫。
“你……不知道?”齊哥看著我,感到十分地意外,下面都不知道要說什麼是好。貌似全天下人都知道,就唯獨我不知道此事。
他低著頭看著茶盅,茶盅裡的茶早已喝完。
我用依舊在顫抖的手給他斟滿茶水,輕輕地問了一句:“這倒底是怎麼回事?”
他看著我,臉上也失去了先前的笑容,很凝重地說:“因為玄武國的逃犯,因為令尊,因為你和上弦月。”
聽到他這句,我就知道是這個樣子,我再次想起了上官尋對我說的那句害人害己。
“細節?”
“他被派去負責追捕逃犯一事,你知道麼?本來已經追上了,而且還交了手,但最後他不知道怎麼負了傷,讓劫犯的人和逃犯全都逃走了。朝中那幫大臣都認為以他的能奈,不可能讓人從手上跑走,應該是他私自把人給放了的,自傷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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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他的述說,我的手指尖開始疼起來。
上官尋受傷了?到底是真的被傷的?還是自傷的?
我的呼吸也急促起來,心跳加快,手指不停地抖動,我開始坐不住了。
我們兩人都沒有再開口說話,就這樣各自抱著心事呆呆地坐著,正好青青和齊威回來了。看到青青回來,我以天色不早為由,匆匆地和齊哥告了別。
出了一品閣茶樓,我提著衣襬,便往王府一路狂奔回去。
無奈的單相思
終於狂奔到府裡了,一看見守門的小廝吳小義,我拉著他劈頭就問:“王爺昨日是否有回府?”
小廝被我的樣子嚇得戰戰兢兢地回道:“王……王爺……昨日並……並未回府……”
“唉!”我氣憤地推了他一把,手往王府那大門上狠狠地捶了一拳。
“小姐!你……你的手……不疼嗎?”青青驚呼。
到現在還沒有回府,難不成被關了,然後再押送到皇陵?
害人害己! 害人害己!我是害人害己。
現在他被我害慘了,如果他要真的有個什麼三長兩短,我該如何是好?
“王……王妃娘娘,王爺昨日沒有回府,但是方才,在您回來的前不久,王爺已經進了府……”吳小義的聲音在我怒瞪的雙眼中越來越小。
“笨蛋,不早說!”罵了一聲後,我便飛奔至離軒。在經過大堂前的迴廊中,撞上了一臉急急的錦繡。
“王妃娘娘,您可回來了。王爺正找您呢。”
“他在哪?”找我?我正找他呢。
“王爺現正在您的蓮軒等著您呢。”
蓮軒?他居然會主動上蓮軒去?
我更顧不了一切,拔腿就跑。
往蓮軒的路,我不知道走了多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