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越止捂著喉嚨,覺得自己扯著受傷的嗓子還能套出來那麼多的情報,果真是了不起的英雄。
她之前差點以為自己會死掉呢。
……居然連那麼丟人的臺詞都想到了。
“承蒙誇獎。”
對方笑眯眯的看著澤越止,他的懷裡還抱著那把傘——澤越止覺得這把傘,她還是當作兵器來看待比較好。
而後,好不容易從櫃上給自己倒了杯水,澤越止還沒喝上半杯潤潤喉嚨,就被那長相清秀的少年推倒在了床上。
之後,澤越止就被丘比拉到半空裡,看著文字說明這段時間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說啊,這算不算是對未成年人出手呢?”這是犯罪吧?
“神大人忘記了嗎?你也不過是名十五歲的未成年少女哦。”
“啊,也是呢。”
一人一怪對視了幾秒後,澤越止拽著丘比的頭和尾巴根,拼命的往兩邊拉扯著它的身體。
“別開玩笑了混蛋啊!為什麼我要當這種手無縛雞之力,被少年一推就倒的軟妹子?”
“本來神大人的人設上,是走智力發展線的,而不是體力發展的……”
“什麼人設啊?啊?我的體育成績可是滿分好嗎?”
“和夜兔的身體素質比起來,全宇宙沒有第二個種族能夠誇讚說自己比夜兔更強大。”
丘比說到這裡,又補充了一句。
“在這個世界中。”
“你呢?你不是站在科學側的最強怪物嗎?”
只是一用力,澤越止就將丘比扯成了兩段。
有那麼一個瞬間她腦子一片空白,在她反應過來之前,一隻全新的,粉白色的丘比不知道從什麼地方跳了出來。
它叼走了澤越止手上的那斷成兩半的屍體,然後在地上啃了起來。
“我呢,擁有無限可以替換的身體,這也算是不死的一種吧。但是單一的肉體強度卻是根本不能和夜兔比肩的。”
澤越止覺得丘比的設定怎麼都行,她只想問一句:“為什麼剛見幾面就成了暖床的那啥那啥啊?”
而且為什麼文字上面顯示的八字母戲,根本就是窒息play吧?
她從來沒有這種愛好啊好麼!
難道那個夜兔種族都喜歡在床上玩這種play嗎?
搞毛啊?
還是說……“星碎”是這個種族裡面的怪胎?
。
。
“為什麼……為什麼你的心跳……”
星碎根本不能理解身下的那名人類,為什麼到了這種時候還是這麼一種反應。
哪怕是死到臨頭了,哪怕是被強推了,卻依然有那麼平穩的心跳聲。
這個心跳聲,將他的心跳速度都同一了。
而且,她還那麼無懼的睜著雙眼看著自己。
少女伸出雙手,將身上的少年摟在了懷裡。
就像是天女對待將自己的羽衣藏起來的人類青年一樣,溫和又柔善的將他抱在了懷中。
那平穩的心跳消磨掉了夜兔少年的殺意。
少年忽然間覺得……留下這個人類,也是個不壞的主意。
。
。
在故事的最後,天女找到了男人藏起來的羽衣,丟下了男人和自己與男人生的孩子,披上羽衣飛回了天上。
毫無留戀的回到了天空之上,回到了自己的家裡。
而能給墮落到人間的天女找到回家羽衣的白色魔物,卻站在半空中,看著將夜兔族的少年安穩的抱在懷中的澤越止,無聲地,裂開了一個殘酷的笑容。
‘不愧是毀滅世界的‘結果’,就算是夜兔這種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