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次?”
“第三次。”他答。
我開心地笑了,“你信不信,明日我睜開眼醒來,一定還記得這個夢。”
他將臉埋進我頸中,過了半晌悶悶道:“信。”
作者有話要說:
哈哈,脖子以下不能描寫的地方,正好我也不會描寫~
☆、夢也了了
蒼宇相信的沒有錯。
第二天早上,迷迷糊糊還未睜眼的時候,昨夜夢境便突然像一道光閃過,我雙腿一蹬,從漆黑牢籠中破門逃出,懷中偷偷揣著清醒的美夢。
昨夜他吻了我,雖然我並不清楚後來怎樣,但我確定那不是夢,他那樣抱著我,那樣吻我,沒有哪個夢能這麼真實。
我睜開眼睛,在竹樓裡床榻上翻身坐起來,腳底板乾乾淨淨,看不出赤腳走過夜路,也許他替我洗了腳,衣服仍穿在身上,和阿函送我回來時無二致,或許是他覺得不太方便替我更換。
我嘴角不自覺地彎出一個弧度,蹦下床來,興奮地洗漱一番,對鏡理了理頭髮,綻出一個燦爛的笑便出了門。
昨日師父說過今早會帶著蒼宇和太傅上山,此時太陽早已升起,想必他們已經出發了。我出了竹樓直接往麓園正門走,經過水榭時,聽到裡面有說話聲,走近一步才發現,正是蒼宇和阿函姐姐。
水榭中擺了張長桌,他俯身正描畫著什麼,阿函姐姐立在一旁看著他落筆,不時指指點點,說些什麼,兩人偶爾說著說著便笑起來,看起來十分和諧融洽。
我甩掉心中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重又滿面春風地走進水榭, “楊公子早,阿函姐姐早。”
阿函抬眼瞟了我一眼,“太陽昇這麼高,不早了吧?”
我為自己辯解道:“我昨日不是醉酒了嘛……對了,不是說要上山的嗎?”
“楊公子說昨晚沒有休息好,所以師父就只領著太傅大人去了。”
“哦。”我點點頭,眼睛卻瞄著蒼宇,他卻仿若未聞,連頭都不曾抬一下。
哼哼,昨晚親了我,今天早上就想當不認識?沒門兒!
我晃悠到他身旁,努力往他身邊湊,“喲,楊公子在作畫啊……咦,這畫的不是昨天大家在這水榭裡唱曲奏樂的情形嘛,畫得真好看……”
阿函滿臉狐疑看著我:“阿纓,你怎麼了?你不是……”
“啊,你是說我昨天看他不順眼,今天又主動搭訕是吧?今天不知道為什麼,我看楊公子特別順眼,嘖嘖,這畫畫得真美啊,你看太傅大人,看我師父,還有蕭叔蕭娘,雖然是寫意,但畫得多逼真……”
阿函翻了個白眼。
我趕緊繼續道:“還有阿函姐姐,你看楊公子把阿函姐姐畫得就更美了,這窈窕身段,這顧盼生輝的一張臉……哎?怎麼沒有我啊?”
阿函道:“那時蕭叔在彈三絃,蕭娘在吹笛,太傅在吹簫,我在唱曲,師父也唱,你記不記得,當時你在幹什麼?”
我撓撓腦袋,“在……抖腿?”
阿函一臉嫌棄道:“坐姿慵懶,面有睡意,絲毫不能體會曲子的意境,把你也畫進去,實在有損畫風。”
“你不覺得我這是一種純天然的風流倜儻姿態?”我隔著蒼宇,與阿函爭辯。
這時,蒼宇終於轉頭瞥了我一眼。
我滿臉微笑,遞給他一個“你也認同我的說法對吧”的表情。
他卻面無表情,目光掃了我的袍袖一眼,淡淡道,“陸姑娘,你壓著我的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