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如初,甚至關係更好了,倒是因禍得福。”
雲鳴臉上露出笑意,像是為此感到高興:“那就好,如果之後有用得著我和迦音的地方,仙君儘管開口,畢竟你和迦音是舊相識,我們幫忙是應該的。”
凌虛仙君離開後,獨自在長街上走了很久,一見迦音和雲鳴在一起,他難免有些失魂落魄,但隨即打氣精神,迦音和雲鳴確實相配,他們都是善良單純之人,她過得好,自己也就放心了。
凌虛走遠後,雲鳴臉上的笑意不再,溫和褪去,他目若寒星。
因禍得福?
他們五個人都是心境澄澈之人?那可真是太不巧了。
兩心知在他手上第一次用,倒是助他人一臂之力了。
他是在和迦音結契前,特地去尋兩心知的。
他很愛迦音,但他親眼見證了迦音是如何追求凌虛的,是那般熱烈又美好的愛意。
她答應和他成婚,最後有沒有忘記凌虛呢?是不是還記掛著他?
他不確定,也沒有自信,於是費勁心機找到了這件兩心知,卻最終不敢用了。
因為他問心有愧,他成婚前知道了雲家那些腌臢的事,他的秘密變得見不得光了。
雲鳴調整好神態,持著一副溫潤君子的模樣回到房間裡,卻見邵迦音第一句便是問他:“我方才突然想起,那本手札我之前放在書架深處,那日怎麼就換到顯眼的位置,讓我想起來去找凌虛了?”
不錯,勿念
雲鳴本欲牽上邵迦音的手,在她的質問下稍有停頓,但還是一把握住,與她十指緊扣。
他湊近邵迦音,另一隻手的食指戳戳她的眉心,打趣道:“怎麼我給你收拾書架還有錯了?是誰前一日晚上說駐地太小,醫書一股腦塞一塊,你都找不到你的書了?”
邵迦音攏著的眉頭鬆開,一掌拍在雲鳴戳她眉心的手上,理不直氣也壯:“是我怎麼了?還不興我健忘,找你回憶一番嗎?”
雲鳴在邵迦音的氣勢下,連連討饒:“好好好,師妹你做什麼都有道理。”
書房裡,邵迦音在案上撰寫丹方,師兄在一旁收拾又被翻亂的書架。
餘光看見師兄把幾本孤本很順手地塞到書架的角落,那股異樣感重新縈繞在邵迦音心頭。
那幾本孤本是從前凌虛為她尋來的,裡面都是些古方,她一直沒有研習透徹,有空就拿出來參讀。
當年收到孤本的時候,師兄也在場,自然是知道來頭。後來她和師兄成婚,師兄雖然不掛在嘴上,行動上卻是處處在意凌虛。
她也不想讓師兄難受,主動把孤本壓箱底,研習的都是後來自己抄錄的複本。
但即使如此,師兄還是每每習慣性地把手抄本收到書架角落,放在一個她一眼看不到的地方。
如此在意這些的師兄明知那本手札會交付到凌虛手上,那日為何把手札擺在明面上?
而且每次她與凌虛見面,他是勢必要跟著的,那日他又無要事,為何允她獨自前去?
見邵迦音筆尖滯凝,久久不落筆,雲鳴湊近一瞧,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