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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丘鄭重承諾:“青丘定當誓死保護東海龍宮!”
商鶴羽也在一旁笑道:“翼軫不必掛念,依我看,青丘一身修為雖然不高,不過他體內仍有莫名氣息,連我也無法看透,或許另有玄機也不得而知……青丘,你是如何得知鐵圍山中有量天尺即將出世?”
青丘也是一臉疑惑,細心一想,無奈說道:“按說我現在神識凝重,神智清醒,應該記起所有前事,只是不知何故,總覺有一些阻礙,彷彿信手拈來之事,明明就在眼前,就是無法抓住。鐵圍山之事便是如此,我只是覺得必須前往鐵圍山,也是隻覺事關重大,至於究竟所為何事,究竟與我有何干系,卻又說不清道不明。”
商鶴羽點頭說道:“如此看來。你的神識看似大好,實則還有受損之處,又或者是被人留有某種法術也未可知。此事不宜操之過急,畢竟與神識相連,需要小心應對,以免萬一不慎。便是神魂俱滅的下場。”
青丘呵呵一笑,說道:“不急,我非人非鬼數百年也活了過來,又神識恍惚過了不知多久,要是心急,只怕早已死無葬身之地了。不過雖然我不太清楚前來鐵圍山究竟所為何事,不過對於鐵圍山是何來歷,有何用途,卻還是略知一二。”
張翼軫一聽大喜。忙說:“快快說來,先前聽高侍魂所說,鐵圍山與我親生父母也大有干係。”
青丘微一點頭,細心一想,緩慢地說道:“先前我雖然並不清楚所為何非要急急趕來鐵圍山,而在鐵圍山之時被紅枕斬殺掉魔性化身,修為大減,不過卻因此也得了不少好處……魔性化身一除,一些本來模糊不清的事情卻有豁然開朗之感,儘管並非全部事情都歷歷在心,卻也有許多不明之處,自然而然眼前一亮。腦中閃現出千年以前,鐵圍山從天而降之時的情景。”
眾人聽了頓時愣住,都一臉驚訝緊盯青丘,聽他講述當時情形。
傾東身為東海龍王,受天令所限,不敢私自邁出東海一步。饒是他見多識廣,對千年以前鐵圍山如何而成也是絲毫不知,商鶴羽千年以前之時,正是身在滅仙海之中,是以也全然不知。眾人都被青丘繪聲繪色地描述驚呆當場,一時都聽得入神。
話說千年以前,本來四海昇平,中土凡間與四海相連,百姓出海打漁,或是望海觀景,也是一片盛世景象。不知何故,忽有一天東南之地雷雨大作,在中土世間與東海相交之處,無數天兵天將與一人激戰不休。天兵天將人多勢眾,被圍困之人生得臉龐方正,一臉冷峻之意,一人獨戰數十人,竟是打了個旗鼓相當,毫不退讓。
激戰一連進行了三天三夜不分勝負。當時大雨傾盆,電閃雷鳴,天兵天將藉助雷電之力和天威相助,仍是不能取勝,方臉之人卻是越戰越勇,眼見便要逃向東海之中。忽然之間,陰雲密佈的天空裂開一道巨縫,一道青光從天而降,不偏不倚正好擊中方臉之人。
此人被青光擊中,一聲大叫,隨之倒地不起。天兵天將一湧向上,施展法術將他當場束縛,隨後領頭之人也不知從何處得了指令,口中唸唸有詞,只見青光越閃越亮,並且呈波濤之勢向外蔓延。不多時青光閃耀之間,生生沿著中土世間與四海相交之處,形成一道高有千丈寬有百里長不知幾百萬裡地青光屏障,將整個中土世間團團圍住。
天兵天將緩緩升空,待眾人升到半空之時,青光之山已經化為實質,重重疊疊,將中土世間與四海完全隔絕開來。而被束縛的方臉之人,也被壓入山下,生死未卜。
“我雖然不知被壓之人姓名,不過不知為何心中卻是無比清楚。此人本來居住在咫尺天涯之地,本身乃是控金靈獸!”青丘說到此處,一臉痛惜之意,竟是不能抑制心中悲傷,差點痛哭失聲。
“控金靈獸?”張翼軫驚叫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