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又被青丘的失態所驚,忙問,“青丘,為何一提控金靈獸,你如此痛心,莫非你與他相識?”
青丘黯然點頭,說道:“恐怕並非僅僅相識這般簡單,應該還是生死至交,雖然我並不清楚與他有何來往,也記不分明如何得知當時之事,不過一想到他被鐵圍山鎮壓,最終煉化而死,便心生無邊淒涼之感!”
“怎麼,鐵圍山還有煉化控金靈獸之能?”張翼軫一時不解。
“正是……鐵圍山將控金靈獸鎮壓在其下之後,天地大陣發作,七七四十九日之後,控金靈獸便被煉化為虛無,從此永久消散於天地之間。”青丘越說越是痛心,身子一晃,幾乎無法站穩。
傾蜃倒也乖巧,伸手扶住青丘,攙他入座。青丘無比欣慰地看了傾蜃一眼,目光之中滿是疼愛之意。
若是應龍在此聽聞此言,定會恍然大悟,怪不得先前他在鐵圍山之中呆得越久,越覺渾身虛脫無力,只因鐵圍山有剋制控金靈獸之能,而應龍恰恰也身具控金之術,是以也難免會受其影響,被束縛了神通法力。
“若說鐵圍山僅僅是為煉化控金靈獸,犯不著將量天尺滯留凡間,化為重重群山將整個中土世間團團圍住,只怕還另有玄機。”微一沉思,張翼軫說出心中所想。
“不錯!”青丘休息片刻,穩定心神,又繼續說道。
“鐵圍山畢竟是天地法寶量天尺幻化而成,若僅僅為了煉化控金靈獸,也是大材小用。其實依我所知,鐵圍山圍住中土世間,至少還有三層目的。其一,可以限制天地靈獸自由往來世間,將他們全部阻擋在外。其二,可將中土世間所有的魔門中人限制在中土世間,不讓他們輕易出海。只因四海之中寶物無數,若讓魔門中人可以入海尋寶,到時修為長進過快,難免失控。魔門中人地魔以下若無特殊法寶,皆無飛空之能。其三,將中土世間所有道門中人也約束在內,令他們在修至人仙之境之前,不得隨意出海,以免多生事端。”
“青丘,以上所說,你……又是從何得知?”商鶴羽見青丘說得肯定,雖然也覺得以上說法頗合情理,但鐵圍山畢竟事關天庭機密,青丘不過是地仙之境,怎會得知如此絕密之事?
“況且,天庭所傳,天地靈獸已經全部消散於天地之間,不復存在,為何又以鐵圍山阻攔天地靈獸進入世間,豈非自欺欺人之舉?”
青丘呵呵一笑,又搖頭說道:“若我知道自己為何清楚知道這些絕密之事,估計也能清晰想起當初是何人與天媼子聯手將我害死。此人身為飛仙,說不得還是我的相熟之人,也許還是至交好友。只是我明明覺得一切已經大好,卻有許多關鍵之處無法想通。想來想去,說不定我被人害死,也與知道這些絕密之事有關。”
說著,青丘笑著一指張翼軫,又說:“天庭明說天地靈獸已死,恐怕也是說說而已,並不相信,否則也不會以鐵圍山圍之,且以翼軫身具數種操控天地元力之能來看,所謂天地靈獸已死一說,誰人真正相信?”
“此話倒也不假,青丘,不想你竟還有如此不凡來歷,待你何時想起全部舊事,說不定我還要向你請教一些天庭之秘。”商鶴羽一時興趣大起,對青丘來歷也大感好奇,有意一探究竟。
青丘一笑置之,轉而問張翼軫道:“翼軫,當時我晚到一步,險些害你折損化身,當時究竟發生何事?”
商鶴羽也是猛然想起此事,同問:“對,翼軫,當時你三人同被天雷擊中,非但無人傷亡,潘恆還天魔大成,到底是何等情景?”
張翼軫見眾人全是一臉疑問之色,尤其是戴嬋兒和傾穎,更是一臉擔憂。
先前張翼軫說起鐵圍山之事時,並未著重提出天雷一事,事情已經過去,多說無益,也是不想再讓戴嬋兒和傾穎為他擔驚受怕,誰知青丘和商鶴羽同時問起,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