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黑紫的舌頭來接面,噴出一股如同寒流一般的臭氣,此時顧不得害怕,別提多噁心了,那也是無奈,只能冷靜的應對。
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給殭屍餵飯,這個祥子就得我來當,相比之下,我還算是有一定的優勢,畢竟跟師父學過道法,可是這種情況不知道怎麼應對,都怪自己學道不精,倘若師父在,一定不費力氣就制服它。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用處?現在又沒有麒麟玉佩鎖的庇護!
屏住呼吸,好歹算把一碗麵塞到了徐三懷的口中,“老孃餓得慌,快點去再端一碗麵來!”徐三懷吩咐道。
聽完這話,我難以鎮定,這一碗都不知道怎麼喂進去的,真怕它一口叨住我的手臂,此時心狂跳不已,鎮定了一下,說:“老孃面有些涼了,讓奴才們給您熱一下。”
夥伴們藉著我的話順坡下驢,連忙把幾碗面端到廚房去了。
原本想應付了事,熬到天亮會好些。可是沒想到徐三懷站起身來下了床,塊頭非常大,像個黑塔一樣戳在地中央!
“該死的奴才,紅燒排骨怎麼還沒燉好!雞子趕緊給老孃端上來!”徐三懷大聲叫喊。他雙腳跺在地面上,把紅磚地面跺得粉碎,幾乎地面要塌方一般。罵了一會,見也沒人搭理,衝著牛支書撲了過來,牛支書嚇得連連後退,徐三懷哪肯放過,上來就是一頓撕扯,牛支書原本身材瘦弱,此時無力反抗,身體縮成一團。大家見事不妙,連忙衝上前去,要麼非得弄出人命!
大家想要抓住徐三懷,怎奈它的力氣非常大,難以抵擋,儘管把牛支書救下來。可是滿屋子的家當幾乎砸得精光,又撲向了於英。畢竟是一個村子的後生,也考慮於英和徐領梅的感受,開始大家只是阻攔,瞧見著實阻攔不住,只能動了拳腳。我畢竟學過武術,被逼無奈,不得不出手,二蛋子跟兩個民兵也動用了武力,好不容易才把徐三懷抓住,徐領梅瞧見父親吃了虧,急得不知如何是好,於是做了父親的幫兇,對大家大打出手,大聲哭喊:“放開我爸爸!你們再不放開,我跟你們拼命!”
徐領梅只有十五歲,正是懵懂無知的年紀,這個年紀的女生看著跟成年人差不多,可是心智尚未完全成熟,大家不能跟她一般見識,只能招架她的拳打腳踢。
徐三懷被陰靈附體,女兒哪裡知曉,父女血脈相連,瞧見大家出手擊打父親,心裡著實難以承受,氣急敗壞的衝著二蛋子的胳膊就下了口,二蛋子的胳膊被咬的頓時血肉模糊,牛支書一見怒火中燒,氣憤至極,說道:“你這個孬子,怎麼好歹不分,俺們在這三更半夜的陪著你們娘倆,不但不感謝,還下口咬人,再沒人管你家的破閒事了!”
牛支書拉起二蛋子就走,於英連忙上前賠禮道歉:“牛大哥對不起,你看領梅這個孩子著實不懂事理!這可怎麼是好?我這裡有些錢,快去衛生所包紮一下吧!”
“牛大叔趕緊帶二蛋子去衛生所,我們幾個人先在這頂著。”我焦急的說道。牛支書說了一句大家注意安全,匆忙帶二蛋子拂袖而去。
往大門外瞧看,花香香並沒有回家,也許是擔心大家的安危,只是遠遠的躲著。
到了這一步還說什麼?趕緊讓於英找來了粗繩子,繩子粗些結實,預防徐三懷掙脫;也是為了考慮徐領梅的感受,繩子粗也不會勒出印痕,暫時也只能把它當成活人對待!
幾個人合力把鬧騰不休的徐三懷捆綁起來,抬到了床上,徐三懷力氣非常大,一會就軲轆到了床邊,不停的叫罵:“你們這群狗奴才,竟然敢綁老孃,看我怎麼收拾你們!”
沒辦法又找了個粗繩子捆到了床上,怕它咬斷繩子,嘴裡塞了毛巾。
跟於英打了聲招呼,又告訴照看好徐領梅,別解開繩子,幾人走出了院子,於英把大家送出門外,說:“大侄子總把它放在家裡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