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事呀,我閨女又不懂事,這可怎麼是好啊!”
”嬸子他還有呼吸,能吃能鬧,誰也沒辦法。不過牛支書不會不管的,一會看看二蛋子胳膊沒問題,大家也許會再回來,徐叔暫時綁著應該沒事,一定要看管好,別解開繩子就沒事,無論它怎樣喊叫,不用餵飯喂水。”我一番叮囑。
徐領梅出門窺視,大家腳剛邁出門,“砰“的一聲把門關上,氣惱的說道:“可別再來了!我家不歡迎你們!”
這個丫頭可真夠不懂事的了,就跟誰欠她什麼似的,畢竟年紀尚小,沒有判斷事物的能力!哪能跟她一般見識,自己也是從這個年紀過來的,只能表示理解。只覺得這個夜晚太漫長了。
夥伴們從徐家出來,公雞已經報曉,天亮了!感覺心情也開朗了許多,我大口的呼吸,似乎想吐出滿腹濁氣和不愉快!
二蛋子胳膊傷得挺重,周圍齒痕已經變成黑褐色,中間的一塊肉差點掉下來,縫了十幾針,因為診所缺少麻藥,痛得哭爹喊娘!這個官二代實屬不易!而後醫生又給打了消炎鎮痛針。
“怎麼那麼倒黴呀!我招誰惹誰了,這個丫頭怎麼這麼不講道理?大家差點沒被女殭屍吃掉,女殭屍了哪有那麼好惹呀!”二蛋子痛得一頓胡說。
“唉!你胡咧咧個啥嘛?那個閨女不懂事,說她不就完了,還說啥女殭屍嘛,哪有的事情啊?哈搞!”牛支書滿口的方言。
正巧村子的李大嬸到衛生所買藥,一看二蛋子胳膊血淋淋的,又聽二蛋子發牢騷,只聽說什麼女殭屍吃掉的話語,也沒聽得太確切。李大嬸回家到處宣揚,二蛋子被女殭屍咬了一口,胳膊上一個大窟窿,那肉都被女殭屍給吃掉了,糟糕!”
李大嬸眼神不太好,肉在胳膊上長著呢,愣說一個大窟窿,肉都被女殭屍吃了!一時間小黑山村炸開了鍋,鬧得沸沸揚揚。家家關門閉戶,似乎大白天都怕女殭屍登門入室,更有甚者把尿盆都放到屋裡,封鎖了門窗,看得出來村民惶恐到了極點!
牛支書急得猶如熱鍋上的螞蟻,焦躁難安,在大隊部直轉圈子。其他村委會領導成員,在家如同躲瘟疫一樣,再也不敢上班!
“老牛大哥,怎麼辦呀?今晚上是不是還得到俺家去坐夜?我和領梅挺不起來那屋子,我當家的,被我鎖到屋子裡了。”於英領著閨女來到了大隊部。
“出去,給我出去!趕緊出去!”牛支書發瘋似的大聲吼道。
於英從沒見過牛支書發這麼大脾氣,也難怪!閨女把二蛋子咬傷,也沒問問傷得輕重,著實有些不近人情。於英是個聰明人,自知理虧,連忙改口說來送醫藥費的,只是心裡焦慮,忘記提這個茬了。見牛支書不作理睬,拉著閨女便走了。於英心裡嘀咕,這是咋說的,怎麼不先詢問人家傷勢如何?都怪自己欠考慮。閨女咬人是不對,不過領導幹部也不能耍軍閥作風呀!哈搞,可真嚇死人了!
於英回到了家,乾脆跟閨女將被褥搬到了廂房,把上房的窗戶用木板子釘牢固。畢竟夫妻一場,於英把徐三懷堵嘴的毛巾取了下來,然後將門上了鎖,任憑它在床上叫罵:“狗奴才,快給老孃放開,把紅燒排骨端來!燉母雞給我端來!”
狼哭鬼嚎的叫罵聲,傳播得很遠,村子裡的人們不知道徐三懷從墳墓裡回來了,聽見叫罵聲,都說於英想爺們成了瘋子,村子裡愛管閒事的嬸子、大娘們,被古墓女殭屍嚇得憋在家裡倚窗而望。
大隊部打更的老韓頭請了事假,說是趕豬進圈扭傷了腰。白天沒有其他的村官上班,大隊部顯得格外冷清,就連更夫也不來大隊部了,只好自己身兼多職。誰撂挑子他也得支撐著,要麼抵不住上級領導的開導!
天剛眼擦黑,牛支書簡單的吃了點東西,依偎在行李上休息,電話機響個不停,牛支書抓起電話機,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