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朱看到這個與自己有幾分相似的女子,畢竟是從未見過面的親生母女,心中難免有種微妙的心靈感應,已然隱隱約約的知道這就是自己的母親了。淚水瞬時就溼了眼眶,她輕聲對李飛說道:“李大哥,這就是我母親?”
李飛知道此刻阿朱的心中難免激動,他不便說太多,只是低聲答了一句“是。”
就在這時,從竹屋裡又奔出一箇中年男子,國字臉,四十來歲、五十歲不到年紀,形貌威武,身著華貴綢袍,風流瀟灑,英俊不凡。
只見這中年男子奔出竹屋,什麼也不管不顧的,飛速的就抱上了阮星竹的細腰,柔聲道:“阿星,我抓住你了。”
阮星竹卻是將他的手拿開,指著李飛和阿朱這邊,低聲道:“死鬼,快放開我!那邊有人呢。”
段正淳順著阮星竹的指引,也看到了李飛二人,這般打情罵俏被外人瞧見,饒是他臉皮子夠厚,也終究有些不好意思,畢竟他還是宋朝的人,不似二十一世紀的,情侶光天化曰之下那啥。
阿朱知道這就是生下自己卻又拋棄自己的父母了,此刻她心中是五味陳雜,感觸萬千。早就已經眼眶早已經朦朧,連四大惡人即將要來殺自己的父親這般重要的事情都給忘了。
正要上前去質問他們為何生下生下了自己,又要拋棄自己。
“哈哈哈哈……段正淳,好你個風流王爺啊。怎麼每一次見你,你身邊都有一個嬌滴滴的小俏娘呢。”
就在這時,一個頗為清脆的聲音傳了過來,讓阿朱停下了腳步。
李飛隨著聲音望去,只見那片竹林上方,有四人正踏著竹林頂部的竹葉迅速的朝這邊走來。
這四人踏著竹林頂部的細竹葉,就如踏著平地一般的矯健如飛,可見這四人的輕功都極為了得,就憑這樣的輕功他們就足以稱得上是當今一流高手中的佼佼者了。
四人其中尤其以第一人為最甚,他身披青袍,撐著兩根細鐵杖,臉如殭屍。就是四惡之首,號稱‘惡貫滿盈’的段延慶。
他不是用腳走路的,因為他雙腳殘疾,根本就不能走路,而是用手裡的兩根細鐵杖,發出渾厚的內力,撐在竹葉上,就能健步如飛,可見他的內力當屬當世一流的,就憑在這一點,他就可以列入超一流高手的陣營,而且還必定是超一流高手中的最強的那一撥。
段延慶右手邊是一個懷抱小兒的女子,這女子約莫四十多歲,但長得卻完全不像四十多歲的樣子,頂多像個二十的少婦,說她是徐娘半老,風韻猶存恐怕還是低估了她,因為從她的臉上根本看不出半點老相。她就是‘無惡不作’葉二孃了,在四大惡人當中排行第二。
段延慶左手第一人,是一個滿面鬍渣的大漢,他蓬鬆的頭髮,好似從來沒有梳理過一般,倒像是個鳥窩。一生短服,顯得很是精悍,手裡拿著一個大鐵剪子,就是‘凶神惡煞’南海鱷神了。他在四大惡人當中排行第三。
南海鱷神左手邊的人,長得既瘦且高,是一個稍微年輕一些的男人,約莫三十來歲。瘦瘦高高的個頭,看上去沒有一絲血色,一身上下也只見皮和骨頭,不見肉。這樣的樣貌,放在二十一世紀那就是一個常年吸食毒品該有的樣子。這樣的人,原本該手無縛雞之力,但是李飛卻不敢小看他,因為他就是‘窮兇極惡’雲中鶴。
此人在四大惡人當中排行最後,但卻是輕功最強的那一個,李飛只見其他三個惡人,每前行十米左右,就要在竹葉上借兩次力,而他只需要一次就足夠了。
“四大惡人!”
段正淳一聲大喝,對阮星竹說道:“阿星,你快回竹屋去躲起來。我來抵擋他們!”
這段正淳倒算是一個男人,遇到危險首先想到的是自己女人的安危,而自己頂在前面!也正是因為他這種姓格,才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