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同學一塊炒股,自己掙了點小錢……”
宋傾城卻打斷他:“前些日子見到你妹妹,她說你已經在籌備婚禮。”
這句話,像在變相的提醒。
顧衡陽的聲線更低:“傾城,我說過,我們還是朋友。”
“但朋友也分很多種,有些朋友,僅限於平時在朋友圈點個贊,我們這樣的,頂多只能見面點個頭,要是再多其它牽扯,煩惱也會接踵而來。”
“你是不是還怪我母親?”顧衡陽問。
“不怪,相反的,我挺感謝她的。”
顧衡陽沉默。
宋傾城卻彎起唇角,繼續道:“她查到我坐過牢,卻也說到做到,只要我跟你劃清界線,不會把我的老底露給別人,所以你母親,是個值得尊重的人。”
顧衡陽突然道:“當時,你沒拿我媽的錢是不是?”
“……”宋傾城沒有否認。
電話兩頭,盡是沉默。
良久,顧衡陽的聲音從聽筒裡傳來:“傾城,別跟他在一起。”
這個他指誰,彼此心知肚明。
宋傾城握著手機,即便站在立式空調旁,依舊熱意難消,又聽到顧衡陽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