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吳巖起身向軒轅傑頷首示意,請他在旁邊石凳坐下後,不由問起了此後情形。
邪雲雅俏生生在一旁安坐,微笑不語,靜靜看著兩人,目光多數時間,都停留在吳巖身上。對此,吳巖自不好多說什麼,只是,他並不認為邪雲雅這是對他生出什麼情愫之類,或許只是因看不透他如今修為神通,這才如此,吳巖只作視而不見。
看她模樣,似乎對軒轅傑的事情也很感興趣,當然,這些事情也算不得什麼秘密,無需隱瞞她。
軒轅傑喟然長嘆一聲,道:“教主,這件事說起來也是屬下冒失。聽說教主出關之後,派出教中兄弟四處尋找屬下下落,屬下心中甚是不安。屬下本想聯絡教中兄弟,讓大家不要擔心,只是,那倪道明老賊,此刻正潛伏在血湖之底,屬下追了他年許之久,如今尚未能救出家叔,既得知了他行蹤,哪甘心就此離去?為免打草驚蛇,屬下實不敢有任何異動,一直躲在血魔宮內,靜等此老賊出現,相救家叔,一直沒敢跟教中兄弟聯絡。失責之處,還請教主責罰。”
“軒轅兄何須如此說?你是我玄道教大護法,教中兄弟擔心你的安危實屬應當。只是此事錯綜複雜,你也是情非得已,何來責罰之說?無需放在心上。對了,你說那倪道明藏在血湖之底,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吳巖不由奇怪的看了軒轅傑一眼,見他臉色黯然,不由把目光轉向邪雲雅。
邪雲雅看了軒轅傑一眼,見他欲言又止,便道:“此事跟本宗的傳承之寶有關,軒轅兄不便多說,還是由小妹跟吳大教主說吧。”
見她嬌媚的橫了自己一眼,言語中頗帶揶揄,好像還在為自己不肯鬆口相助的事情心情鬱悶,吳巖不由無奈苦笑,道:“若是牽扯到血帝的傳承寶物,雲雅為難的話,也可避過不談,只說那倪道明之事便可。”
“也沒什麼好隱瞞的。吳兄機緣氣運深厚,見識自比小妹廣博,相信應該知道洞天之寶吧?”見吳巖終於肯直接稱呼自己的名字,言語間更是頗有親近之意,邪雲雅這才滿意的把眼眯成月牙狀,顯出女子溫柔可人的一面,以手支頤,向吳巖凝視問道。
吳巖點了點頭,道:“洞天之寶,吳某的確聽說過。而且,據吳某所知,好像咱們現在身處的這方世界,便是一件從上界跌落下來的洞天仙寶,名為無量須彌洞天。傳聞是上界一位神佛無量須彌佛的寶物。怎麼,難道那倪道明手中所擁有的洞天之寶,跟血魔宗的傳承之寶還有關聯不成?”
邪雲雅聽得吳巖的話,星眸不由一亮,忽道:“吳兄可以跟小妹具體說說洞天之寶的事情嗎?好像吳兄對洞天之寶頗有研究啊,竟連這等上界神秘之事也知道不少,見識果然不凡!”
軒轅傑臉上也露出凝神傾聽之色,滿是期待的看向吳巖。
吳巖大有深意的看了邪雲雅一眼,直把此女看的心虛不已,這才微笑道:“雲雅何必明知故問?如今你我等人皆在血帝的洞天之寶世界內,你若是不明洞天來歷,如何能顯化此寶威能,把我等攝來洞天世界相會?”
邪雲雅終於動容,先是滿臉不敢置信的看著吳巖,見他始終似笑非笑望著自己,一臉窺破自己秘密模樣,不由越發心虛起來,咯咯嬌笑道:“看來吳兄對洞天之寶的瞭解,果然遠超任何元嬰修士啊,小妹這次是真被吳兄的見識所折服了。”
“哦?這麼說來,雲雅先前對吳某表現出的佩服,只是虛情應承了?”吳巖依舊似笑非笑看著邪雲雅道。
邪雲雅俏臉微微一紅,頗有些不好意思的嬌嗔道:“吳兄,人家哪有?”說著話,她似乎感覺自己這言語似乎有些過於曖昧了,頓時又不滿的白了吳巖一眼,小女兒姿態越發顯露。只是低著頭想了想,卻抬起螓首正容道:“小妹是真的佩服吳兄的見識和為人,絕不是虛情假意奉承吳兄,吳兄何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