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抓著小妹些許言語錯誤不放?真是個小氣鬼!”
見兩人好似打情罵俏的道侶般調笑不已,而且還是毫不避諱旁人,旁邊的軒轅傑苦笑著搖了搖頭,道:“教主,雲雅小姐,我是不是該先回避一下,等二位這情意綿綿的勁兒過去,再來與二位相談正事?”
被軒轅傑這麼一打趣,吳巖固然無奈笑了起來,那邪雲雅俏臉卻是更紅,但想了想,卻又咯咯掩嘴輕笑不已,笑罷,整容正色道:“好啦,好啦,都是小妹不好,不該這麼頑皮。先前被那些禿賊欺負壓抑慘了,害的小妹好久都沒有開心的笑過,這才失態。兩位高人大人大量,原諒小妹吧?”
吳巖先是一怔,旋即憫然,同情的看了邪雲雅一眼,暗想,她也真是不容易,乃父受帝佛老祖脅迫,不得不往閻浮島去,自願被軟禁,留下一個孤弱女子鎮守整個血魔島基業,面對如此之多不懷好意之人的窺探,時時提防,刻刻緊張,絲毫不敢鬆懈,哪裡能有心情愉悅時刻?
“真是難為你了。”吳巖微微一嘆,見邪雲雅眼圈微紅,別過頭去,吳巖怕勾動起她其他傷心,便轉移話題道:“對了,血魔宗和須彌宗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搞成現在這種局面?”
“還能有什麼事情?還不是因為這些人覬覦爹爹的洞天之寶,想要趁著這無量須彌洞天即將迎來界域大劫的機會,謀奪爹爹的寶物。哼,此寶乃是我血魔宗傳承了萬年的寶物,不知經歷過幾代宗主修復祭煉,怎會輕易被人奪去?本來,爹爹只需再閉關苦修數十年,便可把此寶徹底祭煉成功,但那帝佛老祖,似乎料定了爹爹祭煉此寶到了關鍵時期,硬是以自家洞天神通,逼著爹爹不得不前往閻浮島向其低頭臣服。”邪雲雅俏臉之上,愁雲慘淡,想起乃父邪無慾此刻遭遇,兩滴清淚已是泫然而下。
她也不去擦臉上淚滴,此刻只是呆呆出神,顯得說不出的悽楚可憐,令的在座兩個大男人,頓時感到有些手足無措起來。
女人的眼淚,殺傷力果然強大,尤其是漂亮女人的眼淚,殺傷力更大。饒是以吳巖和軒轅傑這等人物,面對化神期仙祖也未必彷徨無措,但此刻卻有些不知所措起來,不知該如何勸慰邪雲雅。
軒轅傑張了張嘴,想說點什麼,但旋即醒悟,不由向吳巖望去,以目示意,讓吳巖說點什麼寬慰的話。
吳巖揉著鼻子苦笑起來,他哪裡會安慰情緒低落的女子?他若是那種深知女兒心思之人的話,當年在與狐如嫣出現那種情況之後,也不至於使得狐如嫣與他產生隔閡,最終黯然而走。
只是,想了想,吳巖知道,若是不能把此女安撫,下面的事情,恐怕還不好辦,當即,他伸手輕輕拍著邪雲雅香肩,安撫道:“雲雅,你也不必過於憂慮。血帝神通,在這整個須彌洞天世界無人不知。憑著他的才智手段,即便現在被困閻浮島,相信也絕不會有性命之虞。何況,血帝既然已經快把你們血魔宗的傳承洞天之寶祭煉成功,憑著此寶神通,他其實隨時都可以脫身回來。”
正在出神的邪雲雅,被吳巖溫暖大手輕撫香肩,身體頓時不由一顫,回過神來,霞飛雙頰,異樣的偷眼看了吳巖一眼,輕輕嗯了一聲,星眸中滿是異色,點了點頭,柔聲輕語道:“爹爹也曾跟小妹說過,他隨時都可以回血魔島來。只是,小妹先前一直以為,爹爹是為了怕雅兒擔心他的安危,這才出言安慰雅兒而已。如今聽吳兄這麼一說,不知怎麼,小妹卻是相信爹爹一定不會有危險。”
見她情緒平定下來,吳巖悄然收回輕撫她香肩的手掌,道:“對了,若是雲雅不覺唐突的話,可否跟吳某說說血魔宗傳承的這件寶物之事?說實話,吳某對於洞天之寶,的確頗有研究。眼見兩位如今道境都已圓融精深,大有突破之象,若是能對洞天之寶有更多瞭解,說不定便可有機緣在沒有煉化洞天之寶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