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貨物,但是這艘船卻找不到能卸貨的港口。”
“我並非駕駛這艘船的船長。”
“船長早已沒入海中不知所蹤,能決定這艘船的方向的人早就已經是你了,凱爾希,給文明以歲月,而並非給歲月以文明,我們任何一人是都是一個個體,個體首先要為自己而活,其次才是要為他人而活,但這句話的意思也並非這麼絕對,畢竟一千個人心中有一千個卡茲戴爾。”
“任何人都有不一樣的為自己的活法,不知實情,不知其貌,不知內在,不知表象,那我便不會評價,只是.......”
空羽對凱爾希問道:“凱爾希,你是生來就為了他人而活的麼?”
凱爾希沉默,這個問題她內心早已有答案,在誕生之初就有了,只是這個答案卻無法告知於任何人,凱爾希已經等了很久了,她不知道要等多久才能夠將這個答案告訴給應該知道的人。
“沉默就說明還不是時候,那我問的也確實不是時候,失禮了。”
說完空羽就站起身來離開了這邊,因為他看到了一個不請自來的人。
只見陳暉潔正坐在櫃檯前的座位上,傷情未愈的納維亞就在她旁邊的座位上。
“喲,這不是陳警司麼?今兒我公司還真是蓬蓽生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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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樣的話陳暉潔說道:“行了,別套近乎了,我不再是什麼龍門的警司什麼的了,不再是了.......”
就在這時空羽看到她的手邊已經空了兩罐維多利亞鮮啤。
“陳小姐,還是不要喝這麼多了。”
納維亞在旁邊勸說道,其實納維亞的傷情已經穩定的差不多了,再過幾天就可以自由活動了,不久前他去了龍門,然後就遇見了像是在躲避什麼人的陳暉潔。
納維亞攔住了她的去路,差點被陳暉潔拔刀斬了,在瞭解大致情況後納維亞邀請她來到了賽博之影艦船上。
畢竟魏彥吾再怎麼追查也不會查到這上面的。
“魏彥吾那個混蛋!居然做出了這樣的事情!”
陳暉潔此時確實喝的有點上頭了,相對於其他啤酒,酒保給她的維多利亞鮮啤的度數是偏低的,但即便如此喝了兩罐也會有輕微上頭的感覺。
“你都知道了?”
空羽很清楚陳暉潔一定會知曉這一切的,畢竟那再怎麼說也是半個貧民窟的人啊。
“啊,他們就在那,排水管道里.......老人、孩子、婦女,很多很多的感染者,我從來都沒想到那個傢伙居然能做到這種地步!”
陳暉潔說的自然就是被黑蓑影衛清掃的那些感染者平民的堆積在貧民窟排水管道的屍體。
“而且,就是他殺死的塔露拉的父親.......”
“......確切來說,不完全是他。”
當空羽說出這樣的話時陳暉潔立刻對他質問道:“不完全是他?你又知道些什麼?!”
“我不敢說我無所不知,但很多大事我都或多或少了解一些,就例如塔露拉的父親愛德華,以及你的母親魏夫人的事情。”
陳的母親也是塔露拉的母親,她是魏彥吾的親妹妹,她自然也姓魏,改變之前隨兄長姓,改變之後亦是如此。
“陳小姐,我只能說你對那個姓魏的可能有點在意料之中的不算誤解的誤解。”
“你在打什麼啞謎?直白點!”
“哈,直白點也行,沒什麼不好的,陳小姐,還記得那個夜晚麼?塔露拉與科西切走的那個雨夜,你在魏彥吾的身旁目睹了那次事發,而我就在你們不遠處的位置。”
“我當然記得.......我怎麼可能會忘記。”
“